不過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給我和弟弟做過荷包,我們可一個是你的好姐妹,一個是你的師兄,與平家表弟應當沒什麼差別才是,你也給我們一人做一個好不好,我想要蝶戀花的,弟弟就要馬上封侯的罷,行不行嘛?”
簡潯就對著她張開了十指,“看見我手上的針眼兒了嗎,就做一個都紮成這樣呢,還要再做兩個,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啊,這般疼我。”見宇文倩又是眨眼又是扁嘴的,到底還是撐不住鬆了口:“好了,你別再做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了,我給你們做便是,不過我先說好,到底什麼時候能做得,我可說不準啊!”
宇文倩哪是想要荷包,只是想試探一下她待平雋與自家弟弟有沒有差別,見至少現下她待二人還沒有差別,哪還管得了其他,忙道:“只要你願意給做,什麼時候做得都是一樣,沒關係的,我能等,我弟弟更能等!”
兩個人遂簡單收拾一下,去了前面平氏的屋子。
果然平雋已在了,穿一身墨綠色的直裰,身姿挺拔似青竹,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無形散發出淡淡的只有長期身為上位者才有的威壓,再瞧他的面容,也是俊美無雙,尤以一雙眼睛最為突出,光芒流轉,精明冷厲,讓人望而生畏。
簡潯忙上前給平氏和他見禮:“母親,二表哥。”
心裡則暗暗腹誹,若不是兩世為人,她只怕連與平雋稍長時間的對視都做不到好嗎,還嫁給他呢,母親還是別亂點鴛鴦譜了,平雋這樣的,要麼娶全天下最精明的女子,與他旗鼓相當,強強聯手,要麼就娶最平庸的,什麼自己的思想與意志都沒有,只知道無條件的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