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王了。
可轉念一想,如今莊王明顯還是要弱勢於太后的,萬一太后一怒之下,就將莊王弄死了,再從宗室裡過繼子嗣到今上名下,繼續當她一人獨大的攝政太皇太后呢?那一切豈不都得大變樣,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宇文修能不能實現他的抱負,能不能當上攝政王,誰都說不好了?
這樣險實在太大,遠不比當初她將宇文修帶回盛京,拜到了父親和祖父名下那樣只是讓宇文修的命運軌跡發生了一小點兒的偏移,而是直接有極大的可能改變結果,叫簡潯如何敢冒?這才會在又斟酌了一夜後,再見到宇文倩時,臨時改變了主意。
宇文倩自不知道簡潯真正想與她說的不是這個,但簡潯說的也是正事,遂也正色道:“不瞞潯妹妹,我早前一直想的,都是原本就該是弟弟的東西,憑什麼便宜了那個女人和她的兒子?才會一力反對他分府出去單過,但昨兒我也想了很多,甲之蜜糖,乙之砒霜,也許在我看來是蜜糖的東西,在弟弟看來卻是砒霜那樣的劇毒呢?所以我已想好,以後無論他做什麼決定,都尊重他支援他,不再把我的意願強加到他身上了,你放心,父王那裡我會幫忙周旋的,反正時間還很充足,應當大有周旋的餘地。”
簡潯本以為要很費一番口舌,才能說服宇文倩的。
沒想到她這次竟這般好說話,一時倒怔住了,還是宇文倩笑著說了一句:“怎麼,就許你心疼弟弟,盼著他開心幸福,不許我心疼他,盼他開心幸福啊?”
不論是錢財還是權勢,都是身外之物,都是為了讓人過得更好,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