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宇文修來說,也太重要了;當然,萬一平雋真有那個心,金斐與他結合了,便是如虎添翼,他們只會更難對付,可不到最後那一刻,她還是希望你好我好大家好的。
宇文修如何不明白簡潯沒有訴諸於口的焦慮與擔心,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潯潯彆著急,之前是平子清不在京中,如今他回來了,自然知道約束家裡的人了,何況我和他已經談過了,他說希望自己將來作為整個大鄴幾百年下來,數得著的名臣、政治家名垂青史,所以,你擔心的事現在不會發生,以後也不會發生。”
平雋能這般想,宇文修自然是高興也感激的,就算是他上位了,江山也始終是他們宇文家的江山,沒有旁落,百姓們更不必再受池魚之殃,於公於私來說,這樣的結果都是最好的,他相信,他和平子清終究會共譜一曲君臣相得佳話的!
“真的?平表哥真這麼說的?”簡潯聽得又驚又喜,見宇文修點了頭後,更是激動得在屋裡走來走去的,一副今夜不打算睡覺了的架勢。
看得宇文修忍俊不禁,忽然打橫抱起了她,就往內室走去,一面低笑道:“這麼高興的事,可得好生慶祝一番,梅開二度且不夠,得梅開三度甚至是四度才成啊!”
簡潯忙摟住了他的脖子,嗔道:“有你這樣慶祝的嗎,再說了,你明兒不上朝了?還妄想這般胡鬧,當你還是十七八歲時呢……呀……”
話沒說完,已被宇文修壓到床上,一口咬在了脖子上,氣息不穩的道:“我如今也才二十歲而已,你就嫌我老了?既然敢嫌我,就等著接受懲罰罷!”
手一揮,大紅的羅賬便落了下來,遮住了滿床的香豔與旖旎。
良久,大紅的羅帳終於被撩開,宇文修直接光著身子去到桌邊,倒了一杯溫水過來簡潯喝:“現在還嫌我老麼?”從語氣到神情都誘惑危險至極。
簡潯嗓子都快啞了,忙搖頭:“不敢了不敢了,我們還是快睡罷。”也不敢去清洗了,省得某人趁機再獸性大發一回。
宇文修鳳眼裡就閃過一抹得意,喝盡了杯中的水,覆上床躺下,將簡潯擁在了懷裡,夫妻兩個都很享受**後坦誠相對,親密無間的這個時刻。
簡潯很快便昏昏欲睡了,不過睡著之前,沒有忘記老調重彈:“師兄,是藥三分毒,就算丁前輩再怎麼保證,我仍覺得那個藥不能再吃下去了,你要不,還是停了罷?如今停了,再散個一年半載的藥性,屆時昀哥兒也快兩歲了,我們給他添弟妹再合適不過了……好不好嘛?”
簡潯生產時的命懸一線嚇得宇文修好久都睡不著覺,更是此生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那樣的折磨了,是以簡潯才出了月子,他便找到丁前輩,讓他給他配了一劑有避孕功效的藥,要不是丁前輩好說歹說,他甚至想直接配一劑絕育的了。
然後,便一直吃到了現在,果然效果絕佳,可簡潯知道後,卻一是怕於他的身體有損,二是還想生個女兒,過不了幾日就會勸他一次,一如此時此刻,只可惜,至今都收效甚微。
果然宇文修抱著她的手立刻緊了緊,道:“姐姐不是很快就要生了嗎,等姐姐生了,昀哥兒不就有弟妹了?何必非要我們自己生,何況,你身體不好,我這兩年也忙,還是以後再說罷。”說完改抱為拍,輕輕哄起她睡覺了。
簡潯卻也不氣餒,以前師兄可都是一口回絕的,如今卻是‘以後再說’,已經算是進步了,她得繼續再接再厲才是,退一萬步說,就算他一直不鬆口,她難道就沒有其他法子,譬如把他的藥給換了?所以,她的女兒,是生定了!
又過了幾日,天氣越發冷了,轉眼便到了年底,簡潯又開始為過年的年節禮忙活兒了,自然各處的應酬也多了起來。
去了幾次後,她驚奇的發現,平大太太出席的次數少了不說,便人來了,也變得低調多了,不再跟以前似的,她在哪兒,就得讓人人都跟著她轉一般,喧賓奪主,讓主人和客人心裡都不得勁兒。
等正旦進宮朝拜時,簡潯更是連平大太太的人影都沒瞧見了,據說是病了,畢竟她也是交五十的人了,冬日天又冷風又大,一個不慎便有可能從小病拖成大病,倒也沒怎麼引得旁人疑惑。
但簡潯卻知道,一定是平雋做了什麼,因為這陣子整個平西侯府都低調了下來,除了育兒堂還在以外,前陣子他們家的高調與熱鬧,就好像是人們的錯覺,根本就沒真正發生過一般。
她不由暗自鬆了一口長氣,得虧平表哥當機立斷,把一切都扼殺在了萌芽狀態,不然屆時最難做的,就是他了。
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