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拓寺接了你後,便直接帶你去城外小住幾日去,你看怎麼樣?”
簡潯聽得笑了起來:“還真打算親自服侍我幾日啊?可你真沒問題嗎?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服侍得不好,我可是要罰你的。”
“我怎麼可能服侍得不好,你就等著瞧罷。”宇文修眼裡也有了笑意,夫妻兩個一邊說話兒,一邊回了他們的院子裡。
到了第三日上,宇文倩果然一早就回王府接簡潯來了,姐妹兩個都是一身的素淡衣裳赤銀頭面,要帶的衣裳首飾和常用物品都已提前收拾好了,要帶的人也提前安排好了。
姐妹兩個去給睿郡王辭過行,睿郡王昨兒已知道她們今日要去潭拓寺為先睿郡王妃做法事了,心裡一直不是滋味兒,這會兒見了姑嫂兩個,也沒有多說,只囑咐了宇文倩一句:“萬事小心,再就是告訴你母妃一句話,等我身體大好了,一定去給她掃墓,好生與她說說話兒。”便怏怏的打發了她們。
潭拓寺宇文倩與簡潯都不是第一次來了,裡外都算得上熟悉,何況宇文倩事先便已打發了人過來安排一切,所以姐妹兩個交午時時分到了後,很快便安頓了下來。
下午,二人小憩了一會兒起來後,又去前面的大雄寶殿上了香捐了香油錢,一下午的時間也就過去了。
翌日一早,法事便開始了,宇文倩與簡潯都十分的虔誠,宇文倩想到母親的薄命與屈死,想到正是因為母親沒了,弟弟才吃了那麼多苦的,忍不住哭了好幾次,還是簡潯聞言軟玉的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