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十分的配合,黃府尹定了下個月月初對她和高嬤嬤處於凌遲之刑,心下稍稍鬆快了些,冷哼道:“算她識相,否則,哼哼!”
否則,他不介意讓黃祈將順天府大牢的所有刑罰,都在那賤人主僕二人身上演習一遍,也省得獄卒們三日不練手生,那些刑罰,聽說再剛強再生了一身錚錚鐵骨的漢子也能屈打成招,何況那個賤人可一點都不冤,自然也就算不得屈打了。
崔公公知道如今王爺待他大不如前,大爺倒是個言出必行的,說了保他的侄子和侄子那個有身孕的小妾安然無恙,果然就保了他們安然無恙,昨兒已讓人送了他們回去。
可王爺卻想也知道惱了他,縱然一時半會兒間因他的“戴罪立功”不至於發落他,甚至還跟以前似的,讓他貼身服侍,但主僕間那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默契與情誼,卻是再回不去了,他得更用心更忠心,甚至比當初剛到王爺身邊服侍時,還要用心與忠心,才有可能挽回王爺的信任與依賴了,不然回頭萬一王爺忽然又想與他算賬了,他豈非只剩死路一條?
所以崔公公立刻投其所好的賠笑道:“王爺不知道,當時去看熱鬧的人把順天府衙周圍的幾條大街小巷都堵滿了,聽了黃大人的判決後,無不拍手稱快,都說那樣的毒婦,就該千刀萬剮,當然人們說得更多的,還是王妃娘娘與大爺,說王妃娘娘雖蒙奸人陷害,到底沉冤得雪了,還說娘娘好福氣,生了個大爺這麼好的兒子,大爺雖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