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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潯點點頭,肅色道:“旁的事別人都能幫你,惟獨這件事,的確只能靠你自己,你可一定要儘快克服,方不辜負姐夫,也不辜負你們這一段情誼。”
宇文倩應了,“我知道的,我一定會盡快克服,爭取明年就讓昀哥兒當上哥哥,說來我和夫君年紀都不小了,夫君還是長子長孫,更該早早為胡家開枝散葉才是,何況如今出了孝,兩個小叔子的親事都得提上日程了,只怕支援年底,就得辦喜事,讓你們後來居上也就罷了,總不能讓他們兩個再後來居上。”
“那就好。”簡潯笑道,只要事情跟前世有所不同,一直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哪怕速度慢一些,耗時久一些,那也是好事。
宇文倩又道:“對了潯妹妹,我方才過來時,父王讓我與你說,昀哥兒的洗三已經過了,你身體也還很虛弱,所以洗三禮也就罷了,等滿月禮時,再好生宴請一下賓客們,好生慶賀一番也不遲,讓你千萬別多心。”
簡潯笑道:“這有什麼可多心的,要我說,滿月禮都能簡則簡,最好不辦的好,如今前方戰事吃緊,老百姓的日子越發難過,我們卻還在這裡大宴賓客,大吃大喝的,我若沒親眼見過老百姓們有多苦,或許還能心安理得,畢竟我又沒偷沒搶,可我分明經過見過的,如何還能沒事兒人一樣的花錢如流水,朱門酒肉臭?倩姐姐且替我告訴父王,若實在想讓大家都跟著高興我們家喜添丁,就在昀哥兒滿月禮前後,施幾日粥和饅頭罷,那樣或許更有意義。”
宇文倩聞言,皺眉道:“你這般為國為民,好是好,我也贊同,可到底太委屈咱們昀哥兒了,他可是咱們睿郡王府的嫡長孫。”
“這有什麼委屈的,他以後的日子且長著呢,何況生在咱們這樣人家,委屈誰也委屈不了他不是?這事兒就這麼定了罷。”簡潯道,“就當是為他積福了。”
宇文倩這才點了頭:“那行罷,就這麼定了,你這次元氣大傷,沒個三兩個月的,且將養不過來,也的確不宜勞神費力,我待會兒給父王回話去。”
當下姐妹兩個又說了一會兒話,孩子哭了,宇文倩便讓奶孃抱下去餵奶了,簡潯見了,不由嘆道:“雖說咱們這樣人家,親自哺乳的少之又少,可多少總會讓孩子吃幾口自己的奶,我卻是一滴也沒有,真正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也不知道昀哥兒以為會不會怪我?”
宇文倩少不得解勸她:“昀哥兒怎麼可能怪你,你為了生他,為了保他平安健康,可只差一點兒,就連命都搭進去了,你別多想了,且休息一會兒罷。”
親自服侍她躺下,待她闔了眼,睡著以後,才輕手輕腳的去了外面。
晚間宇文修回來,簡潯便把白日與宇文倩說的話與他學了一遍,末了道:“沒先徵求過師兄的意見,我就做主了,師兄不會怪我罷?”
宇文修笑道:“我怎麼會怪你,我也是這樣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應酬,我哪裡耐煩,若是別人家的事,我只搭理一下主人,甚至禮到人不到就行了,自己家的事,來者是客,卻是哪個都不好怠慢了,要不怎麼說知我者,潯潯也呢?對了,孩子呢?”
她醒著,孩子卻不在跟前兒,分明不是她的作風。
簡潯笑道:“你回來之前,才拉了,奶孃和何媽媽抱下去洗澡了,我跟何媽媽說了,若是洗好了吃完奶,睡著了,便不抱過來了,想是睡著了罷,師兄要瞧他去嗎?”
宇文修點頭:“自然要的,我這就去,很快回來陪你啊。”自顧往梢間看孩子去了。
稍後回來道:“好像又長開了些似的,睡得正香,不過嘴巴時不時的就會吐個泡泡,是怎麼了?”
雖對簡潯將昀哥兒看得比他和她自己的性命更重要,至今頗有些耿耿於懷,但總是自己的親生骨肉,宇文修見了粉嫩嫩的小傢伙兒,又豈能不愛的,他之前是曾“威脅”過簡潯,他是睿郡王的兒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可他心裡知道,自己與父親終究是不一樣的,他也絕不會變成與自己曾經痛恨的人一樣。
簡潯聽得笑起來:“沒怎麼,他自己跟自己玩兒呢,之前醒著時就一直在吐,沒想到睡著了還在吐,何媽媽和奶孃都說,這是正常的,他慢慢兒的還會有更多動作,做鬼臉啊,啃自己的手和腳啊,都是他無聊了,跟自己玩兒呢。”
宇文修釋然一笑:“那就好,我們也睡罷?過幾日朝廷可能會安排一批人,往各處尤其是雲貴一帶收集採買藥材,徵召大夫去,我讓人弄些上好的阿膠回來,給你補身子,人參鹿茸這些藥性猛,阿膠卻是溫補的,正適合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