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近年來是不若早前那般尊重了,甚至有時候會公然給她沒臉,可睿郡王妃的地位,從來沒真正受到過威脅,她仍是王府說一不二的女主人,她的日子,也從來沒真正不好過過,不是嗎?
如今這對母子卻齊齊背叛了他,甚至想要他的命,這樣的打擊,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巨大的、致命的,任何一個男人也沒法不悲慟與憤怒,畢竟他們不是別人,恰是自己的枕邊人與親生兒子,恰是自己最親的人!
所以宇文倩一進屋便扶住了睿郡王,就怕他氣痛攻心之下,傷了自己的身體,同時再不加以遮掩憤怒與仇恨的瞪向了地上跪著的睿郡王妃與宇文信。
倒是宇文修冷靜得近乎冷酷,看向睿郡王道:“如今證據確鑿,事實勝於雄辯,到底該怎麼收場,父王早做決斷罷。”頓了頓,“父王不必考慮我們夫婦的意見和感受,這畢竟是您的家務事,我們夫婦做小輩的,既不會插手,也不會置噱,都是您自己的事。”
他關心睿郡王的身體,因為畢竟是他的親生父親,但更多的,他還是將自己放在一個旁觀者的位子,只會旁觀,不會發表個人的意見,更不會逼著睿郡王一定要怎麼樣怎麼樣,他早說過,他並不想沾染王府的一絲一毫,哪怕到了此時此刻,他仍是一樣的想法,並不曾改變過。
“我們怎麼能不插手不置噱?”宇文倩聞言,趕在睿郡王發話之前,近乎尖叫起來:“父王可差點兒沒了命,我們做子女的,怎麼可能不插手不置噱,我現在只恨不能殺了這個女人和這個畜生好嗎!父王,您可萬萬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