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君安聞言,毫不客氣的道:“這樣不知廉恥狼心狗肺的東西,誰稀罕與她們往來了,她們若是識趣,餘生都別再登我簡家的門,否則,他媽的我一定讓人拿大笤帚把她們一直打出巷口去!”
能讓向來溫文爾雅的他這樣爆粗口,可見有多生氣。
也不怪簡君安生氣,段氏在他的印象裡,從來都是溫柔美好的,在女兒心裡自然也是一樣,可恰是她的孃家人,一再的拖她的後腿,到如今,更是算計起她唯一的骨血來,簡直禽獸不如,他只是破口大罵她們一頓,已經夠輕了,他根本就想殺了她們好嗎!
平氏也是滿臉的憤怒與不可思議:“她們的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別人隨便調撥兩句,便能上鉤,臉面廉恥什麼都可以不要,已不止是愚蠢涼薄,更是唯利是圖了,幸好潯姐兒你這次徹底擺脫了她們,不然以後少不得還要被她們噁心。”
她雖進門便沒有婆婆,沒吃過婆婆的苦,自家孃家母親如何給幾個嫂嫂立規矩卻是見過的,平氏族裡那麼多人家,更是見過不少,平氏族裡待兒媳已算是寬厚的了,做媳婦卻也遠遠不能與做姑娘時相比,何況劉純馨要什麼沒什麼,還是因為那樣見不得人的手段,陰差陽錯成了睿郡王妃兒媳的,想也知道她以後的日子會多麼難過,他們只管等著看好戲即可。
至於劉段氏,竹子她都指望不上了,還想指望筍子?她且等著看她怎麼死……這般想了一通,平氏心裡方解氣了不少。
晚間宇文修來接簡潯回去,當著簡君安與平氏的面兒,只說自己讓簡潯受委屈了,以後絕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