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了。對了,師兄別忘了告訴他們,他們的兄弟子侄若有想念書的,我也會爭取替他們派一位先生去,有想學一技之長的,我也會盡量滿足他們,橫豎你和我名下莊子鋪子都多的是,隨便安插十號八號人,還是不難的。”
最近幾年十來年,據說兵部徵兵一次比一次難了,原本只徵十六歲以上四十五歲以下的,因為徵不到兵,也放寬到十四歲以上五十歲以下了,所以那些親兵親衛們的兄弟子侄,只怕滿打滿算也沒幾個,於她來說,真是舉手之勞,但於他們來說,卻是天大的恩德,不愁他們不對宇文修越發死心塌地。
宇文修聽到這裡,已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了,因為任何言語都無法表達他此刻的心情,於是只能拿熾烈而純粹的目光看著簡潯,只恨不能將她揉碎進自己的身體裡。
簡潯卻話鋒一轉,道:“我能為師兄做的,也就這些了,但我還是想問師兄一句,你真不想回京嗎,哪怕這裡有你在乎的人,和在乎你的人,他們時刻都擔心著你,牽掛著你,也不能讓你改變主意嗎?”
抿了抿唇,“這是倩姐姐讓我問你的,也是我自己想問你的。”
宇文修的眼神就漸漸嚴肅起來,整個人也漸漸有了一種簡潯從沒見過的威儀與氣勢:“我不瞞師妹,我的確不想改變主意。剛去薊州時,我想的是建功立業,定要證明自己給……給世人看,讓世人都知道,我並不比任何人差,當然,還有為自己掙得一番功勳,有能力給師妹好的生活了,才有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