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放心罷。”
崇安侯也笑道:“他們兩個是真做得夠好了,潯姐兒不必再苛責他們,我這輩子能得你們幾個孫子孫女,實乃最大的福氣。”有意略過了簡淙簡泓沒提,就當是他們這輩子有祖孫之緣,卻無祖孫之份罷。
簡潯便又陪著崇安侯說了一會兒話,見崇安侯害了乏,才領著兩個弟弟退出去,吩咐了值夜的人千萬經心些後,回了自己的院子裡,心裡一直都惦記著,二房那邊這會兒也不知怎麼樣了?
彼時的二房,只有一個詞能形容,那就是“熱鬧非凡”,只是此熱鬧,非彼熱鬧。
簡君安與平氏一路緊趕慢趕,終於趕到二房的事發現場時,陸氏已是讓簡君平勒得奄奄一息了,簡君平之所以還留著她的命,只是想親口聽她招認自己的罪行。
偏到了這個地步,陸氏還是咬死了不承認,只說自己是冤枉的,“……就算是死,我還是那句話,我沒有做過,我是清白的。”
簡君平怒極反笑,索性直接抓過簡泓,便把繩子套在簡泓的脖子上,開始用起力來,簡泓的臉色很快便開始發紫了,卻連叫都叫不出來。
看得陸氏又是心疼又是害怕,掙扎著爬上前,抱了簡君平的腿,求起他來:“老爺,泓哥兒真是您的兒子,虎毒不食子,您不能這麼狠心啊,您將來一定會後悔的……”
簡君平卻一腳踢開她,越發加大了勒簡泓的力度,眼見簡泓就要一命嗚呼了。
千鈞一髮之際,簡君安與平氏衝了進來,簡君安忙上前拉起簡君平來,嘴裡還勸著他:“好歹等事情真正水落石出後,你再生氣也不遲,如今就這樣,也不怕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