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了; 她握著血玉,聲音比他的還要輕:“我要是不願意,你會怎麼?”
“你要是不願意; 那我是你的人好不好?”
沈清歡扯著唇,笑了一下,眸光觸及到她胸前的玉佩。
微微向上,在她突起分明的鎖骨處停頓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慌亂地移開; 喉嚨微微一動,道:“入贅什麼的也不是不行,反正我孑然一身; 我什麼都不要,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喜歡打仗,以後我就陪著你打仗,我可以做你的軍師……”
躺在旁邊看似睡的很沉的邵言唇角抽了抽,在心裡罵道:好你個沈清歡,我在這裡給你們挪地方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想搶我的位置?你想當軍師問過我了嗎?
還沒等他腹誹完,就聽到“撲通”一聲,緊接著,像是誰倒抽了一口氣,隨後,輕微的喘息聲傳來。
邵言:“……”
所以他是倒了幾輩子的黴,位置被人覬覦不說,還要在這裡被迫地聽牆角?
…………………………
次日,邵言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了人影。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走出帳篷地時候就瞧見了很是和諧地一幕:趙長陵和江沅兮分別坐在秦洛的兩側,江沅兮還好一些,只是安靜的坐著,趙長陵不時低頭同秦洛交談幾句,態度很是曖昧。
沈清歡和林驚蟬、半夏坐在另一邊,這姐妹二人平時看見沈清歡就橫眉冷對,這會兒倒是一致對外了。
江沅兮一眼就看見了邵言,輕笑了一聲,“邵兄昨夜沒睡好?怎麼眼圈這麼重?”
他話音剛落,秦洛和沈清歡同時紅了臉,也幸好大家的視線都在邵言身上,無人注意到。
邵言飛快地瞥了秦洛一眼,假裝看不到她眼裡的警告之意,嘆息一聲,“半夜帳篷內進了兩隻老鼠,一直啃東西,擾人睡眠。”
江沅兮好奇的挑眉:“老鼠?這荒郊野外也有老鼠?”
“可不是,那老鼠狡猾的很,怎麼都抓不住。”邵言又是一嘆。秦洛根本就不是人,跟人親熱的時候警覺性還那麼好,他不過是發出了一點聲音就被她察覺到了,隨後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