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2 / 4)

問了一聲沒有迴音,隨從就又問了一遍。

溫爾雅在原地站了半天,好半餉才回過神來,似是聽到有人在問話,他扭過頭,“你剛才說什麼?”

堂堂大理寺卿竟然站在馬路邊上發了呆?這若是傳出去,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隨從在心中腹誹了一句,卻也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再問了一次。

“回府是嗎?不,暫時不回去!”溫爾雅拍了一下額頭,看了看天邊漸漸聚攏起來的烏雲,只覺得天快要變了。

他長長的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先去了大理寺,將林子敬爹孃慘死一案的卷宗和相關資料整理了一下,派人送去了秦洛府上,再令人去調了沈清歡叛逆一案的卷宗,坐在書房細細研究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更~~~

第52章 清歡受刑

溫爾雅不知道的是,卷宗傳到秦洛手中時; 趙長陵邀請他喝茶的訊息也一同傳了過去。

邵言冷笑一聲; 調侃道:“他這是等不及了嗎?開始用官威壓人?”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更何況是他?”秦洛掃了他一眼,開啟卷宗; 攤開來擺放在桌面上,手指叩著桌面,輕聲道:“他雖然留了後手; 但肯定沒想到沈清歡還活著。”留後手是為了保全萬一; 自私自利的人往往是最惜命的。

趙長陵是那種無論何時都率先將自己從危境中摘除去的人。

邵言不解道:“可他偽裝了這麼久,為何不繼續堅持下去?明知道你一心要幫沈清歡翻案,還要刻意去為難,這可不像他平日裡的作風。”

秦洛沉默了一會兒; 在邵言以為她不會說話之時,她低聲道:“人心是最難測的。善惡本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或許; 他是被什麼激發徹底動了殺意也未必。”

林子敬爹孃慘死一案並不複雜,秦洛只是稍微看了一遍,就大概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四個月前的一天凌晨,林府下人如往常一般去主子的住處伺候,卻發現了林子敬的妾侍徐氏死在了房間內; 與其同時,下人發現了其母張氏倒在內室不起,也死去多時。

等官差到來的時候; 林子敬的爹林蕭都不曾從書房出來過。

林蕭有規定,他的院子沒有經過允許,其他人不得擅自進入,一直等到徐氏和張氏的屍體被收殮之後的隔日傍晚,他的屍體才被人發現。

正值七月酷暑,屍體拜訪了三天兩夜,早就腐化了,散發著陣陣惡臭,率先發現的那個家丁足足吐了一整天。

屍檢顯示,三個人皆是中毒身亡,可是奇就奇在,三個人所中的並非同一種毒,且死亡時間也並非一致,林蕭是最先死亡的,屍體面色發青,嘴邊殘餘泡沫,指甲呈現烏黑色,解剖下來,體內有殘留毒素,這是中了斷腸草而亡的表現。

徐氏是在他之後死的,死時雙目圓瞪,面有灰敗之氣,體內卻沒有發現任何毒素,四肢未曾發黑。至於林子敬之母張氏,七竅出血而死,死因是服用了劇毒鶴頂紅。

有林驚蟬這個神醫在,很快就為大家解惑了,林蕭和張氏都是服毒而亡,而徐氏卻是中了毒氣,卷宗上記載著,徐氏的房中擺放著鈴蘭花,而就在她中毒身亡的那個晚上,她曾命人從張氏院子中搬走了一盆紫蘭花。

鈴蘭和紫蘭花皆無毒,可若是人長期吸入鈴蘭花粉,再遇上紫蘭花,只需要待上半個時辰,就會中毒身亡。

邵言搖晃著摺扇道:“如此說來,這徐氏豈不是死於意外?”

“是不是意外還未必。”秦洛眯著眼,“你可不要忘記了,這案子最後定下來,三個人皆是自殺身亡,如若徐氏死於意外,為何要判定為自殺?”

“為了掩人耳目?”邵言率先回道。

林驚蟬在一旁白了他一眼,“就你這樣還軍師呢,我看軍屎差不多,你也不想想,若是掩人耳目,大可以直言,為何非要用自殺來掩蓋?意外身亡豈不是比自殺更有說服力?”

“說得不錯,賞你一塊糖糕。”邵言不跟女子一般計較,被罵了也呵呵笑著,將案桌上的點心盤遞了上去,“看來林神醫不光是醫術了得,這推理的能力更了得!”

“那是自然。”林驚蟬平日裡高傲慣了,很少搭理旁人,今日倒是難得的好脾氣,從盤子裡挑了一塊糯米糕,笑道:“謝了。”

糯米糕香甜軟糯,吃在嘴裡猶如在咬棉花,林驚蟬吃得開心,連帶著看邵言也覺得順心了不少,見秦洛仍然擰緊了眉頭盯著卷宗反覆的看,忍不住出聲問道:“將軍既然懷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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