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去。”
裴斯來回打量了一眼這三個男女,起身向著魏瀲走去:“您也是來捉姦的?”
魏熙眉頭蹙起,狠狠瞪了裴斯一眼,她帶著帷帽,魏瀲可沒有,這些人也不是沒有不認識魏瀲的,先前憑著她來鬧一場,訊息靈敏的早就猜到了她是誰,如今裴斯說出這話若是鬧出什麼風聲,她便真是要將這家樂坊給砸了。
魏熙想著,卻見魏瀲幽幽看了她一眼:“是舍妹不懂事,勿怪。”
魏熙被魏瀲看的莫名有些心虛,情不自禁往後退了一小步,卻見裴斯見到救星一般道:“原來是兄長,這便好了,令妹為著令妹夫要砸了在下的麗人坊,還請郎君做主。”
“不是妹夫。”魏瀲說著抬步往前:“他們表兄妹鬧著玩罷了。”
裴斯側身給魏瀲讓路,眼中有些探究,淡淡頷首:“不是呀。”
魏瀲停住腳步,對著先前總是打趣謝宜安的幾個少年郎道:“都散了吧,白日宣淫,回去自個給自家大人請罪。”
少年們面色一苦:“就是來說說話,公……”
少年一個主字還未出口,便被魏瀲一記冷眼堵在了嘴裡,一時忘了反應,卻聽魏瀲道:“別亂說話。”
少年們忙稱是。
魏瀲點頭:“回去吧。”
少年們聞言忙起身往外走,一面走著還不忘隱晦的丟給謝宜安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眼看都要尚主了還不老實,這不,公主來了不說,連大舅子都來興師問罪了。
謝宜安看著這些少年,低哼了一身,對裴斯喊道:“還不關門謝客,沒見都要打起來了嗎?”
裴斯理了理衣衫:“本來以為玉郎來了很是要賺上一回的,沒想到竟是要賠錢。”
謝宜安嗤道:“你還缺錢,再說風涼話你這真的要被拆了。”
“這可不行。”裴斯說罷,便去堂中告罪送客,留下來的客人也不是沒眼色,當即告辭離去。
等客人們走後,裴斯便也帶著舞姬們走了,麗人坊頓時就空了下來,清風從窗中鑽進來,輕輕拂動滿是纏綿意味的紗幔,卻也讓人因著這沒著落的寂靜顯出冷意。
魏熙看著站在樓梯口的魏瀲:“六哥過來做什麼?”
魏瀲抬步上前,將魏熙的帷帽摘下:“來看你胡鬧。”
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