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3 / 4)

小說:掌中華色 作者:溫暖寒冬

如今竟還蹦出餘孽上躥下跳,我想想都替殿下煩心。”

“你替我煩心作甚,除非天下大同,要不然哪朝沒有心大的人,這是禁不了的。”魏瀲說著,將視線從書頁上移到被陽光照的斑斕的水簾上:“不患寡而患不均,大夏安逸太久失了本心,也到了該鬆鬆筋骨的時候了,這些百姓成不了氣候,但也好歹讓陛下警醒些。”

侍衛拿了一粒葡萄丟進口中:“不愧是殿下,心真大。”

他說罷,便見泉石打著傘過來,他搖頭一笑:“不過心再大,也抵不過事多。”

魏瀲直起身子,將酒壺推給侍衛,便抬頭看向泉石:“可是宮裡有什麼事?”

泉石點頭,將手中的藥遞給魏瀲:“這是娘子給江婕妤身邊宮婢的藥,被咱們的人給截下了。”

魏瀲聞言,神色一冷:“難道是我說的不清楚,竟還明目張膽的做這些事,怎麼,覺得時間久了,我便會改主意?”

泉石不敢接腔,只接著道:“娘子並未瞞著我們的人,她還傳話說讓您今日務必去見她一面。”

泉石頓了頓:“娘子說關乎身家性命。”

“身家性命?”魏瀲唇角一勾,擱下書道:“那便去看看吧。”

寧王府的家奴動作不慢,等魏瀲出了內門,車駕便安排好了,他矮身上了馬車,車廂中已經擺了個小小的冰鑑,倒也不算難熬。

魏瀲瞌眸小憩,未過多久胸腹之中卻抽痛了一下,他只以為是岔氣了,也未曾在意什麼,等進了宮,經過清明渠時,卻見柳蔭下一個身著綠衫子的少女正趴在欄杆上,百無聊賴的用柳枝撥弄著水花。

他走過去,接過宮人手中的扇子替她扇風:“天那麼熱,怎麼出來了?”

魏熙聽到魏瀲的聲音也沒有驚訝,只悶聲道:“殿裡太悶了,我便出來透透氣,也好迎一迎桃奴。”

魏熙說罷,拿柳條往魏瀲身前一揮:“給六哥涼快涼快。”

魏瀲側身避開:“又胡鬧。”

魏熙低低一嘆,便又拿柳枝在水中撥弄:“如今也只有六哥一個管我胡不胡鬧了。”

“阿耶阿孃又吵了。”她抬手,將柳枝當鞭子,在水面上狠狠一揮,弄得水花四濺,魏熙眯了眯眼睛,卻也不躲:“我才知阿耶打了什麼心思,原來我的婚事就是來給他做面子的筏子,就連那把劍怕都只是個讓他心安的補償,回去我就讓人融了,做個秤砣放在殿裡,倒要看看他的心有多重。”

魏瀲拿了帕子將濺在魏熙面上的水珠擦掉:“那是把難得的好劍,寓意更是非凡,拿在手裡就是你的依仗,氣都受了,何必再鬧個卵覆鳥飛。”

魏熙又是氣又是委屈:“天底下再沒他這樣的皇帝,眼裡心裡沒大夏,沒妻兒,只有他自個可笑又虛偽的痴情。”

魏瀲揉了揉魏熙的頭髮:“這話也是渾說的,陛下心情正壞著,當心知道了剝了你的皮。”

“我怕他不成?”魏熙說罷,話音軟了下來:“鬧成這樣子,阿孃越發不理事,我又得防著桃奴知道了鬧出什麼,整天在昭慶殿裡綵衣娛親粉飾太平,心裡早就悶的不成樣子,這些話我也只能對著六哥說了,再不吐出來,我都要出宮當女冠去了。”

魏瀲手上力道輕了下來,替魏熙將方才被揉的散亂的頭髮理好:“你合該快快活活的,本不應因這些俗事為難,但也不能說什麼當女冠的渾話,連件鮮亮衣服都不能穿,有什麼意思。”

他捏了捏魏熙的臉頰:“我早就說過,人各有命,你操心不過來,只管自個舒坦便是,等天涼快些了,六哥帶你出去透透氣。”

魏熙搖頭:“話如此說,可那兩人越活越回去,心中只有情情愛愛,我怎麼敢走,若是鬧出什麼,禍害的就廣了。”

魏瀲將手按在魏熙的肩膀上:“總是操那麼多心,也不想想你這小肩膀能不能扛起來。”

魏熙偏頭蹭了蹭魏瀲放在她肩上的手:“這不是有六哥在嘛,有六哥在,我還怕什麼。”

魏瀲眼中染了笑意,還未等嘴唇翹起,面上卻倏地一僵,伸出一手捂住了胸口,只覺得被絲線緊緊勒住一般,細細密密的疼。

魏熙神色一緊:“六哥怎麼了?”

魏瀲察覺出不對,眸色冷了下去,待疼意緩了後,他搖頭,玩笑道:“無事,聽你方才的話,一時覺得肩上擔子不小,給壓岔氣了。”

魏熙神色未見放鬆,抬手摸向他的胸口:“沒跑沒跳的,怎麼會岔氣,你該不會是在江陵受了什麼傷吧。”

魏熙說著,惱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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