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她們安定下來。不過這種事情只要一聲,明天整個南京城就都知道了。
這一聲喊真是比農村的大喇叭還管用,剛要出門的幾位一聽這句話馬上又趕回來準備八卦一番。大廳裡龜奴,姨娘,客人,**也亂作一團。
眼見指望這些人是無法救人了,隨手拖掉新郎袍抽出村正縱身一躍將白綾割斷,一身鳳冠霞帔的程家大小姐還未落地,就被我攙在懷中。剛才收了金子的姨娘小心翼翼的走過來用食指探了一下面色慘白的程家大小姐的鼻息,然後猛地向後退了兩步,險些跌倒。姨娘結結巴巴的說道,‘沒…沒…沒氣了。’
我盯著姨娘問道,‘我那一百兩金子……’
姨娘猛地站得筆直,用職業化的強硬態度答道,‘我們這怡紅院是教司坊的產業,一經出售,概不負責。’
果然是有幾分國營單位的做派,不過真讓我花這一百兩黃金睡死人,還連睡三天,不屍變也該腐爛了,誰也受不了的。要是一般人誰也扛不住官家,遇到這事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好在我不是一般人,這個啞巴虧是萬萬不能吃的,一撩衣服錦衣衛的鐵牌亮出了一半。
姨娘看見鐵牌上的錦衣衛三字眼睛一跳,仍然故作鎮定,‘這退錢是不可能的,不過可以給程家大小姐贖身。’
‘嗯?’我瞪了這個姨娘一眼,一百兩黃金買個死人回去還要安葬,我這不是陪的更大了。
看我面色不善,姨娘馬上又說道,‘還有給程家其他二小姐三小姐贖身。最多隻能這樣了。’
‘哼,這還差不多。這個小丫鬟也送我吧,就當搭頭。’我指著地上昏過去的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