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昨日的心疼,今日安沅格外溫柔。
隋昭城已經記不清昨晚上的事情了,瞧見自己的待遇,還有些受寵若驚呢。
“阿城,你先吃,我之前吃過了,我去梳妝。”去祭祖的話,安沅得著皇后禮服,梳妝還要些時間。
“好。”大概是安沅的溫柔,讓隋昭城也很聽話。
隋昭城用過早膳,洗漱更衣以後,安沅也差不多好了,一同上了御攆。
去太廟的事情之前便有尚儀司的嬤嬤教了安沅,安沅也沒出什麼差錯,除了有些累,一切都好。
隋昭城把昨晚的事情忘記了,安沅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免得讓他難過。
但是昨夜隋昭城柔軟的樣子卻印在了安沅心中,堅硬如鎧甲的人,還是會有這樣柔軟的一面,讓人心疼。
這讓安沅更加堅定了早日把寧太妃的真面目撕破,讓隋昭城看清楚,免得以後再遭她的毒手。
寧太妃就像一條蟄伏的毒蛇,吐著舌信子,埋伏在暗夜裡,而安沅勢必要做那貓頭鷹,啄她七寸。
第105章
命婦覲見在初二上午; 這件事情,對於安沅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了,所以並沒有一絲的慌亂。
如今的安沅; 已經不用靠著記位置來認人了; 坐著的命婦,安沅都已經認識了; 好說一年也是要見幾次的。
大概是因為前面幾次安沅都關注過遠山侯夫人; 所以這次坐下以後也不動聲色的打量過她。
瞧著臉上的濃妝仍掩蓋不了她的疲憊; 這大過年的; 看樣子過的並不高興。
遠山侯夫人的落胎和寧太妃的小產相似; 再加上當初白氏能坐上遠山侯夫人的位置也和寧丞相有關,安沅總是覺得也許兩人會有關係。
安沅知道白氏之前是小產了,可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就這般樣子呢?
安沅心中思量著,待會兒還是讓人去打探一番吧,安沅對百官的家事無甚興趣,只是白氏這人個寧太妃有關係,安沅不得不多一個心眼。
初二本是各家來往的時候; 命婦們都是家中的主心骨; 安沅便也沒留她們多久; 各自散去。
隋昭城出宮去了; 大概又是和幾個兄弟去小聚了,隋昭城出宮也不帶上她,一個人去瀟灑快活了。
安沅想著待他回來得好好說說他; 現下無聊,便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