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少女而閃避了目光。
挽茵聲音顫顫地說:“你喝酒……是為了壯膽跟我說什麼?”
祝文安搖搖頭:“也沒什麼可說的,喝了酒才敢跟你說的話,你敢當真嗎?況且你不想聽的,我說了你也當聽不到,”祝文安這話說的有些悲涼,他深吸一口氣,坐到挽茵身邊,身子突然倒下去,頭枕在挽茵的雙腿上:“只望你看在我喝太多的份兒上,讓我躺一會兒。”
祝文安的目的遠比挽茵想象的簡單,只不過想跟一個人喝點小酒,只不過,想接著酒勁兒躺在一個人的腿上,補上昨晚失去的美夢。
挽茵任由祝文安將她的腿當成枕頭,背靠著身後的白楊樹,午後的樹林寂靜無聲,只有樹葉在風中沙沙呢喃。挽茵抬起頭,樹梢的兩隻黃鸝鳥正偎依在一起互相整理羽毛,這年頭連鳥都成雙成對,沒天理,低下頭,是祝文安閉著眼酣睡的面孔。
挽茵第一次能這樣肆無忌憚地觀察祝文安的五官,不用擔心對上他的目光,在三公子的書裡,常常用“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一表人才”來形容他,他確實配得上這樣的詞彙。細碎的頭髮貼在祝文安臉頰上,挽茵伸出手,輕輕幫他將髮絲撥開,臉頰下面連線的就是脖子,那纖細的脖子,只要將毒針扎進喉管裡,縱是他有再深厚的內力也是死路一條,只要把袖子裡藏的毒針扎進去,師父的在天之靈就能得到寬慰,只要扎進去……
指尖觸碰到他臉頰的肌膚,有一點滾燙的溫度。
挽茵猛然將手縮回來,被燙傷的是心裡才對,光是這樣偷偷看著祝文安的睡臉,嘴角就忍不住上翹,原來他也有這樣的睡臉,原來他也有不設防的時候,原來他做美夢時也會露出甜甜的笑容,她下不去手!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