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當刁蠻的李漱伸手在秦壽麵前晃了晃,稀裡糊塗的秦壽一頭霧水看著李漱,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蛋糕!”嘴饞的李漱,一見面就索要蛋糕,直驚得秦壽目瞪口呆,就現在這種情況,有帶蛋糕的可能性嗎?
半個時辰過後,李漱大搖大擺走在前頭,鬱悶無比的秦壽走在李漱身後,簽下一籮筐口頭不平等要求才放過秦壽,跑是跑不了,李漱可是知道自己家的位置,惹惱了她帶人上來找麻煩不得了!
“我要這個!”
“沒錢!”
“你包裡揹著什麼?”
“……”
秦壽含淚掏出五文血汗錢,在無恥奸商點頭哈腰沒收後,換回一個吃不得騙死人不償命的破泥娃,明眼奸商看穿李漱非富即貴,獅子大開口一文錢的玩意抬高五倍價格。
“公主你…”
“嗯?什麼事?”
怒了,秦壽看著李漱丟棄的破泥娃,過手不到的五文錢,就這樣拋棄了,最看不慣這樣浪費可恥的人,不要留著給自己帶回去討乖巧的菲兒歡心啊!
秦壽忽然一手指著李漱身後,大呼一聲:“看,程妖精!”
“啊?哪兒呢?哪兒呢?”李漱嚇了一跳大跳,順著秦壽手指方向左看右看,擁擠不堪的大街人頭洶湧,哪來的程妖精身影?
“死秦壽!敢騙本…哼~等著!”
發覺上當受騙的李漱轉過頭的時候,哪裡還有秦壽的身影?茫茫人海早就不知道秦壽跑哪去了,氣得李漱連連跺腳咬牙切齒,發誓再碰見秦壽狠揍不饒。
氣籲喘喘的秦壽背靠著巷子喘氣,憋眼發現大街李漱野蠻擠開人群跑過的身影,心有餘悸的秦壽輕拍胸口。
“尼妹的,終於甩開刁蠻公主了!”
甩開刁蠻公主後,秦壽謹慎多了,走另一條街道直奔鮮有本地人去的學習巷,胡人居住地,也是海客扎堆最多的地方,貨物一時間賣不完,肯定要借宿落居長安沾親帶戚的熟人。
遊走昂貴的海客香料一條街,秦壽搖搖頭嘆息著,沒有一樣自己想要的東西,原本想趁著海客盛宴大好日子,找些特殊沒引進的蔬菜種植,沒有想到逛了一天什麼也沒見到,香料倒是見了不少,可惜都磨碎了。
‘屁王林都能****運提前發現番薯,哥我就不相信運氣那麼背,什麼也找不到?’
想到屁王林能夠發現番薯,秦壽堅定肯定有不少後世常見的蔬菜已經開始流入東方,至於為什麼沒人發現,除了不懂就是沒見過,現在就衝著淘寶來的。
“滾~帶些沒用的破玩意回來,把我的房子弄得臭烘烘!”
“三叔,這可是我…”
秦壽走到街道分叉巷的時候,馬上聽到粗魯生硬中原話的喝罵聲,尋聲好奇望過去,一名三十多歲波斯男子穿著白大袍撲倒地面,罵人的是一名五十多落居波斯男子,身穿大唐常見的圓領袍衫,頭繫著不倫不類的軟胎帽。
“滾,滾回你蘇撒!就你天賦還想經商?船丟了,還帶些垃圾回來,要不是看在你母親份上,哼~你被解僱了!”
“三叔…”
圓領袍衫波斯人罵完後,打發乞丐似的丟出十文錢,看也不看苦苦哀求的侄子,冷漠地關閉屋門不聞不問。
“唉~肯尼真可憐,又丟了船!”
“是啊,有這樣的叔叔真不幸,賺夠錢了一腳踢開!”
“有什麼好可憐的?就他冒險勁,就喜歡鑽亂七八糟地方,丟了船也活該,沒事帶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快幫忙!”
秦壽一臉乍然聽著周圍定居的胡人議論聲,沒有想到被趕出來的波斯男子居然是愛冒險的人,那不是比還沒出世的哥倫比亞還牛叉?
“兄臺,可否有趣一起喝一杯?”
肯尼撿起鼓鼓發臭的包袱,鼻子賊靈的秦壽嗅到這股味,精神一振,不顧周圍冷漠又詫異的胡人目光,伸手阻攔肯尼去路誠心邀請他去喝酒。
“我請!”
“嗯!”
在肯尼謹慎目光之中,秦壽從衣袖掏出十文錢晃了晃,一手比劃著自己請客,肯尼猶豫了一陣,勉為其難點點頭答應下來。
秦壽就地選了一間不遠大食國開設的酒肆,地地道道的大食國酒坊佈置,裡面消費的全是定居學習巷的胡人,秦壽本地面孔出現引來不少注目禮。
“咳觀,泥窯神麼?”
一名波斯女招待走過來,咬字不清詢問秦壽要喝什麼酒,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