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來大理寺,升官當了寺正的姜維第一時間到天牢迎接,怕新的獄丞不懂事,得罪了秦壽就麻煩大了,姜維可不想自己屁股還未坐暖的寺正移位。
新的獄丞在姜維小聲交代下,點頭哈腰去開牢房門,再次來到天牢秦壽感觸良多,時間變化都不記得當初自己進來時情景了。
“長孫衝怎麼樣了?”
獄丞開啟牢房門,秦壽沒有走進去,低頭沉思片刻開口詢問姜維,現在他掌控整個天牢,這裡除了劉弘明他就是老大,他說一沒人敢說二。
“將軍,差不多殘了!”
姜維悄悄走到秦壽旁邊,小聲說出長孫衝的情況,秦壽頓時啞口無言,差不多和肯定相差很大區別好不?
“秦將軍?!”
天牢裡劉仁軌聽到囚犯呼喊冤枉聲,慢慢站起來一臉驚喜看著秦壽走過來,承蒙秦壽的照顧,劉仁軌在天牢裡好吃好住。
“開啟!”
“是,將軍!”
秦壽要進牢房與劉仁軌聊天,獄丞猶豫不覺時候,姜維眨了下眼色,精明的獄丞馬上屁嗔屁嗔拿出鑰匙開牢房門。
獄丞開啟牢房門後,馬上給姜維安排去準備酒菜,精明的獄丞點頭哈腰領命離去,姜維馬上驅散牢房內獄卒到門口等著,他自己守著牢房大門。
牢房內秦壽搬來椅子與劉仁軌對坐,直到獄丞送來酒菜,秦壽自始至終沒有說話的意思,拿起酒樽親自斟酒給劉仁軌,受寵若驚的劉仁軌連連點頭道謝。
“秦將軍,劉某的案情…”
酒過一巡劉仁軌實在受不了秦壽吊著口味,在秦壽斟酒前伸手打斷,按耐不住提及自己案件的問題,拖了一個多月,劉仁軌也急了。
‘終於沉不住氣了?’劉仁軌急切的臉色,秦壽心裡得意一笑,面露難色輕輕放下手裡的酒耳,劉仁軌急切的臉色慢慢變成死灰色。
“劉兄,唉…有點麻煩,秦某為了你的案情奔波忙碌二十多日……”
秦壽搖搖頭嘆息著,睜眼說瞎話唬得劉仁軌既是感動又是遺憾,感動秦壽為了自己案情奔波勞累,遺憾是他出手打死的陳倉折衝都尉魯寧身份背景不簡單。
劉仁軌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陰霾著臉色沒說話,秦壽拿起酒耳自斟自飲,心裡盤算著如何把握時機關鍵,一口氣拿下劉仁軌的忠心。
魯寧的身份確實有點不簡單,在陳倉地界家族稍有點名望,雖然劉仁軌給抓起來送到大理寺候審,可魯寧家族沒有放棄上長安告御狀。
要不是秦壽及時收到訊息制止住了,恐怕這事還真引起李世民關注,趁現在壓得住魯寧家族告御狀,秦壽迫不得已提前收服劉仁軌。
“唉…多謝秦將軍費心費力,劉某問心無愧死而無憾!”
劉仁軌碾碎手裡的酒耳,在秦壽皺眉目光之中,拱手抱拳道謝秦壽的盡心盡力,看破生死的劉仁軌一副視死如歸,無怨無悔自己所作所為。
魯寧家族的人來長安告御狀治自己死地,劉仁軌早已猜到會有這麼一天,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劉仁軌也沒有後悔自己決策,哪怕時間倒流,他也會親手殺了禍害民的魯寧。
劉仁軌不畏強權敢作敢當的精神,深深折服秦壽同時又深感遺憾,太愚忠了的人了,坐了一個多月的牢還沒領悟到事態險惡這個道理。
“其實,秦某還有一條路,保劉兄你大難不死!”
“哦?秦將軍請講,劉某洗耳恭聽!”
秦壽峰迴路轉的話,劉仁軌大感好奇,拱手抱歉虛心討教秦壽所謂的生路,隱隱之間察覺到秦壽所謂的生路,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隱姓埋名!”
秦壽壓低聲音,給劉仁軌指明道路,同時也可以杜絕魯寧家族人告御狀的問題,哪怕李世民查下來,也不會挖掘到劉仁軌這名未來海軍大將。
“劉某一生光明磊落,隱姓埋名如此苟且偷生之事,劉某做不出來,秦將軍,你的美意劉某心…”
“愚蠢!”
秦壽拍案而起喝斥聲,姜維朝裡面看了眼搖搖頭,裝作什麼也沒聽見,劉仁軌漲紅著臉色想要反駁秦壽,可想到秦壽好心在幫自己,慢慢平復下激動的心情。
要自己隱姓埋名?劉仁軌想都不用想直接拒絕了秦壽提議,男子漢大丈夫豈有貪生怕死之理?一個魚肉民的敗類貪官,劉仁軌沒有後悔殺了。
“劉兄,恕秦某多嘴,你可否成家立業了?”
衝動過後秦壽慢慢平復下來,心平氣和詢問劉仁軌家人情況,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