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準備換酒席的時候,秦壽毫不給面子的話,直讓侯君集與杜荷兩人直皺眉,李承乾更是大感不悅,只是強忍著沒有發作,朝一邊的侯君集打了個眼色。
“秦將軍,太子仁厚,愛民如…”
“嗯?這與秦某何干?”
嗤…侯君集長篇大論的褒獎李承乾話,秦壽裝傻扮懵地頂了一句,杜荷剛喝進去的酒水馬上噴發出來,秦壽這話頂得夠絕的!
侯君集漲紅臉說不下去了,秦壽把他頂得無話可說,直到李承乾揮手下,侯君集冷哼一聲落座,怒視不識抬舉的秦壽。
“秦將軍,寡人缺個右庶子,秦將軍可否有興趣?”
李承乾也不廢話,開門見山就招攬,以自己缺個右庶子智囊為由,試圖招攬秦壽為自己所用,杜荷愕了愕看向李承乾,這不是明顯打算招秦壽為右心腹嗎?
“沒興趣!”
秦壽想也不想,果斷回絕李承乾的話,李承乾氣得臉色發青,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起來,臉上連著太陽窩的幾條筋,盡在那裡抽動。
“秦將軍,正所謂禽擇良木而棲,如今太子殿下大勢所望,將來必定是皇位繼承人,你又何必以卵擊石與太子殿下對著幹?”
杜荷嘆息一聲,迫不得已硬起頭皮,好生勸導秦壽站對陣營,別自不量力參合其它勢力與李承乾對著幹,這樣對秦壽沒有好處。
秦壽冷笑一聲,禽擇良木而棲?李承乾也算是良木?他連塊爛木頭都不如,皇位真要是落到他手裡,以他狹窄的心胸個性,簡直是加速大唐毀滅。
“秦某書讀得少,大字不識幾個,太子美意秦某無福消受,山野農田才是秦某追求目標,要是太子殿下缺菜什麼的,秦某樂意打折免費送!”
杜荷嘆息一聲,真心服了不識抬舉的秦壽,詞乏的杜荷乾脆當啞巴了,秦壽表明心意態度,杜荷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秦將軍,你就不能好好考慮考慮?”
李承乾胸中的無名的怒火噴湧著,與炙人的太陽向四周放射炎熱一樣,恨不能用怒火燒死不識抬舉的秦壽,第二次拒絕的這麼幹脆。
“太子殿下美意秦某心領了,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秦某扛鋤頭種種菜還可以,右庶子不適合秦某…”
“大膽,太子給臉不賞臉,秦將軍,你可知道…”
秦壽毫不猶豫拒絕的話沒說完,侯君集馬上出言呵斥秦壽,太子三番兩次低聲下氣求賢,秦壽如此不給臉還真是少見。
‘雙簧連環計?不錯,可惜哥我免疫!’秦壽冷笑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等侯君集大義凜然廢話,無所謂地用手指尾掏著耳朵,只看得李承乾眉頭緊鎖。
‘太不識抬舉了!’李承乾很是氣惱秦壽不給面,難以招降潛力無限的秦壽,要不是他潛力不錯,李承乾還真懶得費口舌浪費精神。
“侯將軍,秦某能理解你這算是逼良為娼嗎?還是要秦某稟告皇上,侯將軍你恐嚇秦某?”
“你…”
“侯將軍,夠了!”
秦壽不緊不慢的反譏,侯君集漲黑臉正要說些什麼,李承乾馬上皺起眉頭,出言制止侯君集。
“秦將軍,寡人的提議,還望秦將軍好好考慮,侯將軍脾氣急躁,還望莫要見怪!”
秦壽冷笑地看著李承乾與侯君集兩人唱紅黑臉,當自己三四歲孩童?這麼幼稚的小把戲也拿出來玩?就他的本性坐上皇位也是禍國殃民。
“太子殿下,秦某還是那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秦某隻是農夫將軍,沒興趣爭權奪利,告辭!”
秦壽鳥也不鳥李承乾,表明心意別白費心機了,連禮儀也省去說走就走,氣得李承乾拍案而起。
“秦將軍,出了這道門,莫怪寡人不客氣!”
再也裝不下去的李承乾撕破臉皮似的,放下狠話試圖恐嚇秦壽回心轉意,與他對著幹只有死路一條。
秦壽完全當李承乾的警告話當放屁,頭也不回腳沒停過徑直走出明德殿,就他短命相有什麼資格威脅自己?李世民在位一天他翻得起什麼大浪?
秦壽踏出宮門豎起中指鄙視了一下李承乾,欺負李承乾他們不懂得羞辱姿勢,沒有半點猶豫漸漸遠去,跳樑小醜秦壽壓根沒放在眼裡。
“可惡!”
哐噹一聲,李承乾吐血十足踹翻酒案,侯君集與杜荷兩人沉默不語,並沒有出聲去招惹心情不爽的李承乾。
“好,很好,給臉不要臉,那就休怪寡人不客氣了!”
李承乾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