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如此值錢,那玻璃誕生不是天價了?只可惜條件有限,要不然秦壽也弄些玻璃暴利,唐人好喜稀有古怪之物聞名,隨便弄些提前出現的玩意,還不當寶一樣?
歪歪想著沒事的秦壽絲毫沒有注意到口水流下來,直看得李恪一驚一愕,半信半疑看著猶豫著。
“壽哥兒,你可莫要…”
“呀呀呸~老鴇,你這是何意?瞧不起我們兄弟三人是也不是?”李恪話還沒有說完,樓下傳來大嗓門的喝罵吵鬧聲,打斷了李恪的話。
“恪弟,三日後,來長樂鄉隨便找一人問自取便是,為兄有事要忙,先告辭!”
秦壽在李恪迷惑目光之中,胸有成竹抱拳告辭離去,贖回手鐲的事還沒辦,還有蘇菲置辦新衣衫,樓下鬧事驚醒了秦壽要辦正事要緊。
“也罷!此地不宜久留,壽哥兒,三日便三日!”
聽到鬧事的熟悉聲音,李恪心中一驚,便於秦壽一起離去,心中默記秦壽地址,實在沒有辦法之下,也只好期盼秦壽訊息了。
秦壽與李恪踏出仙羽閣的時候,樓下東倒西歪的文人富商嫖客倒成一團,三個野蠻大漢粗俗不堪地勒起錦衣寬袖,雙手叉腰包圍著受驚過度躲在老鴇身後的仙兒姑娘。
“又是這三個畜生!”
“嗯?”
秦壽聽到李恪咬牙切齒憤怒聲,忍不住好奇轉過頭看向氣憤不已的李恪,看情況李恪認識樓下三個野蠻大漢,只可惜他們三個揹著身影,秦壽無法看清他們模樣。
當秦壽見到仙兒姑娘嚇得花容失色,羸弱委屈躲在老鴇身後,試圖避開三個野蠻大漢糾纏,那無助與害怕的目光,直叫人不忍直視。
“惡名遠揚的盧國公府三霸王…”
秦壽大吃一驚,耳聽著李恪道出盧國公府三霸王來歷,老大程處默厚黑,次子程處亮狡詐,少子程處弼見風使陀,三胞胎每一個都有自己特色。
“老鴇,仙兒姑娘今兒陪我們三兄弟!”老大程處默囂張十足,一開口就點名道姓要霸佔仙兒姑娘,而且還是當著一群怨氣沖天的哀嚎聲強行索要。
“這…三位貴客,仙兒姑娘賣藝不賣身!”老鴇一臉為難之色,把搖錢樹仙兒姑娘情況道出。
“哈哈~~這還不簡單?我們三兄弟玩完了,不給錢,不就是賣藝不賣身了?”次子程處亮厚顏無恥地哈哈大笑,說出惹眾怒的話。
“畜生啊!”
“豬狗不如…”
“禽獸,要不是打不過他們,早跟他們翻臉了!”
秦壽從沉思猶豫之中清醒過來,一臉黑線轉過頭看向氣憤不平的李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拐彎抹口罵人不是?
“叔可忍,哥不可忍,恪弟,麻煩先送菲兒出去等候!”
想到自己天生神力,還有仙兒姑娘楚楚可憐無助模樣,俠義心腸爆滿的秦壽躍躍欲試,他老爹沒把握打過,他三個娃應該順手拈來吧?秦壽沒等李恪吃驚,湊到他耳邊耳語一陣。
“好,壽哥兒,切莫牽強!”李恪在秦壽耳語完後,挫著修長雙手按耐不住,秦壽主動找麻煩抽程家三兄弟,有心想要了解秦壽實力的李恪,想也沒想一口答應下來。
“少爺…”
“沒事,菲兒,我自有分寸!別讓我分心,跟王爺先出去!”
秦壽伸手打斷蘇菲的擔憂話,在李恪點點頭之下,低聲安撫著擔驚受怕的蘇菲先出去,迫於無奈蘇菲點點頭答應下來,一步三回頭跟著老馬屬途的李恪先從怡情別院後門開溜。
“吵什麼吵?在吵全都折斷你們狗腿子,我們兄弟三人乃長安三霸王,你們可知我爹是誰?”
嫖客們不滿的氣憤聲,馬上惹來見風使陀的少子程處弼囂張謾罵,一開口就是惡言惡語,末了還拿出惡名遠播的程妖精金字招牌恐慌,很顯然沒少做這些缺德陰損之事。
“什麼三霸王?我看是三腦殘!”
“誰?”
“找死!”
“那個混蛋?”
一句**裸的羞辱聲之下,程家三兄弟同時轉過頭,咬牙切齒怒視出言諷刺之人。
‘分身術?’
程家三兄弟同時轉過頭一瞬間,秦壽差點想要落荒而逃,打心底問候李恪一百遍,當看清程家三兄弟年輕態,秦壽心定了不少。
“你大爺我,三個小孫子,欺負人很好玩是吧?難怪你們可以像豬一樣的生活,但你永遠都不能像豬那樣快樂!”
秦壽在程家三兄弟與地面扎堆爬起來的嫖客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