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感激秦壽看重,沒想到苦盡甘來終於有出頭之日了。
薛仁貴很想拒絕,可又沒有辦法拒絕出口,嗷嗷待乳的孩兒,還有受苦受累跟著自己漂泊無蹤的柳氏,虧欠太多是時候補回來了。
“好好養身子,最近有人偷雞摸狗,甚是可惡,秦某還指望薛兄早日康復幫忙抓賊!”
“是!”
馬上有事可做,薛仁貴心中一陣激動,雙手抱拳恭送秦壽離去,柳氏打心底替薛仁貴感到高興,想到即將有屬於自己的房子,柳氏滿心期待。
“菲兒,去找賀明,把房子整理乾淨,缺什麼都給添上!”
“啊?是!”
秦壽一走出房間,馬上吩咐蘇菲把薛仁貴新屋置辦好,不明所以的蘇菲依言照辦,按照秦壽吩咐去找賀明把這事辦妥。
“糖衣炮彈,看你哪裡…”
秦壽轉過頭看了眼關緊房門,賊賊笑了笑秦壽轉過頭時候嚇了一大跳,比劃著自衛的架勢,嚴守以待無聲無息出現眼前的刁蠻公主李漱。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
李漱不屑秦壽自衛的架勢,撇撇嘴鄙視起來,要真是找他麻煩,早就找了,何必浪費口舌?
“沒什麼,地契!”
秦壽鬆了口氣,伸手索要去而復返的李漱田契,心裡一陣竊喜,旺財借給她玩一個月,騙來千畝荒田,值了!
“說話算話?”
關鍵時刻李漱底氣不足了,緊捂著右邊宮衣袖,好像怕秦壽把田契騙去似的,可她期盼的目光早已把自己出賣了。
“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八匹馬也難追,趕緊的一手交貨一手牽走,哥窮暫時養不起餐餐大魚大肉的旺財!”
秦壽厚顏無恥地忽悠著,李漱猶豫了一陣,掏出一疊秦壽雙目放光的地契,還沒說話就給秦壽搶走跑了。
“旺財!”
“大廳右轉,不送!”
李漱氣得直跺腳,毫不負責的秦壽把旺財落腳地方說出來,理也懶得去理,擺明就是欺負李漱馴服不了它,騙走你情我願交易的地契。
“尊師,火藥…”
“等會!”
製作火藥的三個道士剛出門見到急匆匆的秦壽,剛想提火藥之事,秦壽頭也不回說了聲等會,留下三個道士摸不著頭腦。
一刻鐘過去,秦壽藏好李漱騙來的田契,千畝田契馬虎不得,丟失一張虧大了,還是謹慎為妙,至於還回去秦壽壓根沒想過,二十年漫漫長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我擦~你們想把我的房子炸了?”
秦壽在三個道士帶到原本織布機房間,見到十五個大木桶裝著滿滿的火藥,吐血十足,亮著火的油燈放在木桶邊,找死啊?
三個道士稀裡糊塗撓著頭,不明秦壽惱火什麼,直到秦壽跑過去移走油燈,才恍然大悟起來,原來是油燈!
“尊師,這些火藥…”
“火個屁,記住了以後火藥不許近火,會爆炸的,懂不?爆炸!”
秦壽火冒三丈大吼提醒三個馬大粗的道士,沒文化真可怕,真發生這樣的事,恐怕也只有在陰曹地府開後悔大會了。
三個道士在秦壽發火怒罵聲之中,連連點頭應著,沒經歷過什麼爆炸的他們,不知道什麼情況,總覺得秦壽有些杞人憂天,這幾天都這樣放油燈,不見有事不是?
不知悔改的三個道士表情秦壽算是服了,看來有必要弄些試驗品給他們瞧瞧,火藥很危險滴,壓著火氣的秦壽看著地面擺著三十個一尺長的鐵管,一臉疑惑起來。
“就這些鐵管?”
“尊師,還有一堆在鐵匠屋,王鐵匠怕規格不行,先試試看怎麼樣!”
其中一個道士畢恭畢敬回覆秦壽的疑問,煙花是什麼他們不知道,反正火藥儲存的夠多了,剩下了就是他們歇一段時間,一個月拼命磨火藥原料,手都快磨腫了。
“嗯,你們先去休息三天,過後趕緊繼續研磨,年關了,火藥用得多!”
“是!”
得到秦壽同意,三個道士同時告退,上千斤的火藥夠秦壽揮霍一段時間了,對於秦壽花錢弄這些幹什麼?不是他們關心的事。
兩刻鐘過後,秦壽派人去難民營找來十個中年婦女,煙花這麼危險的事,秦壽不敢找馬虎大意的爺們,稍有閃失把村長屋炸了不都知道。
“廢話本村長不想多說了,給你們一個任務,弄出一個煙花或一串萬頭鞭炮,一文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