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飽她了,看著燒焦的餅乾,李漱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賣相全無不提還烤焦了,就這破玩意?送給她也懶得去品嚐。
李漱對高濃縮餅乾不感興趣才是好事,要是她嘴饞貪新鮮或貪好玩,還真是夠要命的,奈何現在暫時沒有時間去處理失敗品。
“喲~本王來的不是時候嗎?”
李恪欠扁的聲音在大廳外面響起,秦壽就有抓狂的衝動,難得的和和睦睦畫面,隨著不恰當時機李恪出現,幾位嬌妻們先後迴避。
只有李漱與李麗質呆在大廳,笑而不語看著一臉尷尬的李恪,還有作勢要殺人衝動的秦壽,一時間大廳內氣氛變得極其壓抑。
“恪哥兒,你不老老實實呆在王府,四處亂竄幹什麼?”
李漱打破氣氛的話差點讓李恪踉蹌欲倒,這話怎麼聽得那麼刺耳?什麼叫老實待著?自己什麼時候不老實了?
“漱妹,你這什麼話?恪哥兒我有腿,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又不是坐牢!”
兩兄妹一見面就火力十足針鋒相對,秦壽頓時更多一陣頭大,還真是少見多怪的兄妹組合,別人和和睦睦一家好,兩人倒是好一見面沒多久就開始鬥嘴。
“坐,有何事?”
秦壽慢慢平息心中怒氣,想起孫思邈的警告,秦壽保持一顆心平氣和的心態,忌燥忌怒,要不然非賞李恪一腳不可。
“壽哥兒,少來這一套,恪弟的辛苦費呢?”
李恪瞪大眼看著沒事發生一樣的秦壽,好心提醒秦壽記起自己的辛苦費,當初秦壽承諾的事,現在居然當沒發生一樣,李恪自然心中有些不爽。
秦壽一頭霧水地看著較真的李恪,什麼辛苦費?自己不缺錢,他需要多少開一句話,打什麼啞謎誰知道什麼破辛苦費?
“恪哥兒,秦郎無緣無故幹嘛要給你辛苦費?”
李漱手指咬出不咬進的態度,李恪糾結無比,嫁出去的妹等於潑出去的水,凡事都想著自己家郎君好。
“行了,你們先回去,郎君我有話跟恪弟談!”
眼看李漱與李恪又開始鬧彆扭,秦壽不得已之下只好揮退一言不發的李麗質與準備發飆的李漱,在任由他們兩兄妹胡鬧下去,秦壽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看不過眼大發雷霆。
李麗質與李漱離去後,婢女才呈上酒菜招待,待婢女們擺放好酒菜,秦壽揮退她們伸手示意李恪先喝酒,有什麼話稍後再談。
“壽哥兒,你是不是與父皇交惡了?”
“沒有?恪弟為何如此問?”
秦壽一臉愕然地看著李恪,而李恪搖搖頭嘆息一聲,也不知道他在嘆息著什麼,目光如炬看著秦壽,確定秦壽不是開玩笑後,把自己所知道的事說出來。
李世民調動四個軍營兵力,以東南西北四個方位重新部署新軍營,牢牢鉗制長樂鄉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其用意很明顯已經在李世民掌控之中。
難怪李恪會突然問自己是不是與他父皇交惡了,光看著調兵遣將的佈局,有眼的人就可以看出李世民在防備著自己,至於他為什麼不直接收回兵權?秦壽不得而知李世民用意。
“壽哥兒,恪弟還有很重要的事!”
“哦?所謂何事?”
酒過三巡,喝得差不多的李恪左右看看沒人,忍不住壓低嗓音直接說明來意,大感意外的秦壽豎起耳朵,等待李恪把訊息說出。
“恪弟寫,壽哥兒你看!”
大感驚訝的秦壽在李恪直視之下,放下手裡的酒杯,一臉好奇看向認真起來的李恪,看他樣子似乎知道了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李恪自斟自飲了兩杯,在秦壽疑惑目光之中,手指在酒杯裡呷了一些酒水,在桌面上寫下一行字,秦壽見到桌面上的一行字,頓時臉色大變。
“壽哥兒…”
李恪不動聲色地用手抹去桌面字跡,變成一潭酒水沿著桌面滴落地面,此時此刻秦壽的心情,就好像酒水滴落一樣。
秦壽好像夢遊似的瞪大眼,又像在夢中被驚醒似地,目光彷彿剛從遙遠的地方摸索回來,目光接觸李恪左右晃動的手,秦壽一手拍開無力地揉著頭疼的額頭。
“壽哥兒,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唉~事到如今還能怎麼樣?走一步算一步!”
面對李恪的疑問聲,秦壽心力憔悴地嘆息一聲,還能怎麼辦?眼下這種情況,除了走一步算一步,還真不知道如此應對。
“壽哥兒,你說這事跟長孫無忌有沒有關係?”
“長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