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一下,嘴角流出一股黑血,很突然地就服毒自殺,程處默噁心無比地把屍體丟到一邊,差點沾到服毒自殺的刺客髒血,至於他說了些什麼,程處默壓根沒有去注意。
刺客死了沒多久,大夜裡驚醒的李震等人急匆匆趕來檢視情況,等發現程處默把刺客幹掉後,忍不住一陣無語起來,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就是一個刺客造成的?當侯軍和楊子墨姍姍來遲趕到檢查時,馬上皺起眉頭。
“如何?”
夏侯墩推開擋道圍觀的人,徑直走到侯軍和楊子墨身後,眼前這個刺客與宴席偷襲的刺客有點相似之處,光是侯軍和楊子墨從他身上搜出的一大堆怪異零碎物品,就可以大致判斷出來。
“不是同一人,他的暗器原封未動!”
“不是同一人?”
侯軍擅長刺殺這一類,第一時間拆解了刺客身上的竹筒針,原封未動的竹筒針沒有動用過,裡面簡單的小機關發射方式很新,絲毫沒有觸動的痕跡,由此可以看出這個刺客非宴會出現的刺客。
侯軍給出的結論,直讓一邊的夏侯墩忍不住一陣愕然,不是同一人那就是還有另有其人,一下子冒出兩個刺客無聲無息混進城,很明顯是打臉的行為,夏侯墩忍不住一陣詫異與不可思議。
“糟糕,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啥調虎離山?”
經過侯軍這麼一說,李震忍不住大吃一驚,恍然大悟猛拍自己腦門,一語道出自己等人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一邊的程處默滿頭霧水不解地撓著頭,什麼調虎離山之計?越說越邪乎了吧?
李震的話剛落,城南方向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哨聲,哨聲響了一會後嘎然而止,這一刻程處默再笨也意識到了什麼,夏侯墩第一時間帶人朝城南方向疾奔跑過去,李震等人隨後趕上朝城南方向趕過去。
兩刻鐘時間過去,當夏侯墩等人氣籲喘喘,渾身溼漉漉跑到城南方向的時候,地面流暢著渾濁的血跡,在雨水沖洗下隨處可見,夏侯墩陰沉著臉色走到城門口,二十多個守城士兵東倒西歪,源源不斷的血跡從他們面朝地屍體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