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一些人支援!”
突然殺出上百叛軍巡邏兵,嚴重干擾了奪城門計劃,沒辦法之下胡冥只好增加支援,朝城外聚首了兩千多的大軍派人上城樓支援,隨著胡冥話聲剛落,十餘名精銳背起十字弩弓開始攀爬城牆。
“大熊男,準備好了沒有?”
“嗯,準備好了!”
侯軍看了眼渾身怪異裝備的大熊男,確切地說是一身木板醜陋盔甲,按照夏侯墩的意思,大熊男這塊頭太恐怖了,暫時沒有合適他穿戴的裝備,戰場之上又怕飛來飛去的箭支不長眼,只好勉為其難用木板串起麻繩做成簡陋盔甲。
盔甲雖然簡陋,可好在能夠擋箭不是嗎?總好過光溜著一身布袍,沒遮沒掩的什麼時候中箭都不知道,楊子墨一邊捂嘴偷笑起來,這個人型肉盾大熊男,還真是奇葩一個,穿著木板盔甲算是有史以來最牛計程車兵。
“準備攻城,發現叛軍一個不留,為我們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血債血償!”
夏侯墩看了眼大熊男,並沒有心情取笑大熊男,想起這邊的變故與損失的人手,臉色變得十分陰沉,聽到城門後傳來的動靜,夏侯墩緊握手中失而復得的大刀,咬牙切齒鼓舞士氣,在夏侯墩鼓舞聲下,兩千多精銳殺氣騰騰。
從踏回伊予城範圍,逮到城門大開的松山城倭國士兵,從他們嘴裡得知一切事情真相後,夏侯墩簡直是又氣又怒又震驚,沒想到自己帶人去接應楊子墨他們,居然發生了這多的變故。
城門裡面傳來一陣陣廝殺聲,驚醒胡思亂想之中的夏侯墩,裡面什麼情況夏侯墩不知道,但是他只知道一件事,城門大開就是叛軍死亡一刻降臨,敢斬殺自己手下的精銳,他們簡直是活膩了。
“殺!”
當城門開啟一人透過間隙,夏侯墩第一時間拔刀帶頭衝進去,仇恨的怒火積累在心中,這一刻徹底爆發了,見著叛軍守兵一刀砍過去,活生生活劈了一個叛軍巡邏兵,沒有絲毫停留的夏侯墩繼續砍殺第二個叛軍巡邏兵。
轟~開啟一人透過的城門突然猛然大開,震落的積雪嘩啦啦聲拼命往下掉落,大熊男裂牙嘿嘿聲笑了笑,甩了甩頭上灑落的積雪,在開城門的五名精銳無語的目光之中,大搖大擺走進城門。
“怪胎!”
大熊男暴力一擊開城門,楊子墨忍不住嘀咕一聲,一邊的侯軍聽到楊子墨的嘀咕聲,忍不住大翻白眼,搖搖頭一陣無語拔刀跟隨大熊男身後,開始衝進城門走廊廝殺為數不多的叛軍巡邏兵。
大熊男的武勇連夏侯墩都要忌畏閃開一邊,只見其逮著一個叛軍巡邏兵,裂牙大笑過後一拳打過去,倒黴的叛軍巡邏兵無法承受大熊男看似輕鬆一擊,直接噴出一大口吐沫倒滑一丈有餘,期間還直接撞飛兩個無辜的同伴。
“撤,快撤!”
當大熊男人型肉盾出現,直接把人少落下風的叛軍巡邏兵嚇了一大跳,加上夏侯墩武勇的冷血砍殺,所剩無幾的叛軍巡邏兵嚇得慌了手腳,第一時間呼喝撤離城門,守是守不住城門了,保命還是第一要緊。
第799章全軍覆沒
郡中港,五艘蒙衝,三艘樓船停靠郡中港區,天寒地凍的風雪之中,郡中港區海面大部分結了厚厚一層的冰,受困無法出航的叛軍船隊悉數蝸在船艙裡,誰也不願意跑出船外去體驗那要命的天寒地凍。
伊予城那邊戰火連天,而相隔數里遠的郡中港這邊,卻絲毫也聽不到伊予城那邊的動靜,這大部分歸咎於時下嚴寒的風雪天氣,呼嘯的大風雪把伊予城那邊的喊殺聲全都覆蓋下去,就是兩門巨炮的轟炸聲,也只是一陣間的事。
屈通心情煩躁地撓著頭,冰天雪地受困於淺海不說,連找樂子的地方也沒有,更火惱無比的是,牛進達居然派來個監軍來監督自己,很明顯這是對屈通不信任的行為,這讓屈通心裡產生根蒂。
“屈將軍,伊予城有異,末將擔憂伊予城有變故,還望屈將軍派人前去檢視!”
巨炮的轟鳴聲雖然很短暫也很快消失,可監軍龍武青始終有些不放心,急匆匆來到屈通酣息的船艙,好生提醒喝得伶仃大醉的屈通派人去檢視,屈通終日借酒澆愁很是讓龍武青不喜,可礙於與屈通關係不咋地,也不敢過得指責。
按道理軍中飲酒是罪加一等,屈通身為將領以身作則是明知故犯,可現在朝廷海軍終日窩守海港區無法出動,龍武青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誰叫屈通是海軍土霸王一個,除了牛進達誰也管不了他,只要屈通懂得分寸就好!
“異,異個屁,老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