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胳膊上。
林北側過身,見她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又一陣青,又一陣白,煞是好看,心裡樂成一朵花。
昨日對他一陣拳打腳踢後,竹葉青的後勁便湧了上來,到最後,那拳頭打在身上,就像是棉花,不過是三兩下的功夫,人已倒在他懷裡。
林北只得將她橫抱起來,誰知這一抱,她就像條蛇一樣的纏了上來,無論怎麼哄,怎麼勸都不肯撒手。
無可奈何之下,林北只得派人向侯爺告了假,將林西帶回了靜王府。
林北想著昨夜的經歷,眼中閃過狡猾,猛的湊近了道:“師姐,你與我同睡一張床,是不是要對我負責。”
妖孽的臉近在咫尺,林西死皮癩臉,厚顏無恥道:“憑什麼我要對你負責?”
林北邪邪一笑:“昨夜你抱著我,說不讓我娶別的人;又說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
林西心跳加速,血脈噴張,不假思索,慌亂道:“對,對,對。我負責,我一定負責。”
真真要了命了,林西啊林西,這等沒臉沒皮的話你也能說也口,你……你……
不等林西自責完,林北的聲音又緩緩響起。
“既然負責,你就不能再去招惹別人。諸如像高子瞻那樣的。早些與人了斷了吧。我從來不戴帽子的。”
林北不緊不慢的替林西蓋好被子。將她身下的胳膊抽了出來。
“放心,一定,一定早些了斷!”林西僵著身子點頭如搗蔥。如何還敢說個不字。
林北十分滿意,直起上身,給了她一個倒三角型的後背。
“小西啊,早點派媒人到靜王府提親吧。不必再等兩年了。傳出去,對我的名聲不大好。”
“好。好,好,我尋了吉日就來。師弟,你有什麼要求?”林西居然鬼使神差的問了這麼一句。問完。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
林北笑意深深:“算了,事已至此,還能提什麼要求。只要你對我好一點,負責一點就行了。”
“負責。一定負責。”
林北忽然回身,目光灼灼:“負責到海枯石爛,天荒地老!”
哎——要不要這麼狠啊。
萬一哪天你我兩看兩相厭,都想各自尋找第二春可怎麼辦啊!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林西心中湧上無限的悔恨,直呼醉酒誤事。
“嗯,你在猶豫?”淡啞低沉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沒有,沒有!”
林西連連擺手,強作鎮定:“海枯石爛,天荒地老絕不變心。師弟,委屈你了。”
林北笑得十分愉悅:“是有點委屈,不過……”
“不過什麼……”
林北忽的壓了下來,面對面的距離不過寸餘。
林西心口一緊,頓覺呼吸十分困難,胸腔深處陣了悸動。暗道了一聲,妖孽啊!
身下的女子水眸半眯,紅唇微嘟,黑雲般的長髮落在白玉的般龐,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兒。林北伸了手,食指在林西鼻尖點了點,笑意未退。
“不過為了小西,這點子委屈又算得了什麼,畢竟你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只是一剎那的錯覺,林西忽然覺得眼前的師弟,就像是一隻千年的狐狸,眼中的光芒讓人不忍直視,賊亮賊亮。
而她這隻溫柔可愛的小白兔,正成了狐狸口中的獵物。目前只是被咬住了尾巴,不過很快就會被生吞活剝。
林西眨了眨眼睛,猛的搖了搖頭。
錯覺,這一定是錯覺。
林西渾渾噩噩的瞧著林北去了淨房,然後又渾渾噩噩的瞧著他回了房間,裸著的上身佈滿了水珠,溼溼的頭髮就這麼披散著。
秀色可餐啊!
林西深深的嚥了口口水,剎風景的問了句:“那個……崔瑾辰呢?”
林北迴眸。
林西笑意尷尬。
“公子,高府大少爺求見林姑娘,說是有要事相商!”
房中二人懼是一驚。說曹操,曹操就到。
林北看著林西,輕輕嘟囔了一句:“怎麼找這兒來了?”
豪言壯語已說了出去,林西只得硬著頭皮道:“我來打發,我來打發!”
……
高子瞻在花廳等了半盞茶的時間,才見林西姍姍來遲。他眉頭一皺道:“一早去了侯府,府里人說你昨夜歇在靜王府了。”
林西不想昨日丟人現眼的事情再拿出來說,笑了笑,直白道:“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