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此貴非彼貴!”如海一臉神秘道。
趙暉眼中光芒一閃,直直的盯著胖和尚,半天不語。
“你看出了什麼?”
如海目光一暗,微微搖首:“這幾日我夜觀星象,西,北方皆有異象。不出三年,九州必有一亂。”
趙暉收了嬉笑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肅穆。
他沉聲道:“本王當如何?”
老和尚微垂目:“順勢而為,不動如山!”
趙暉擰了眉頭:“與她有何干?”
老和尚古怪一笑:“南不可難!”
“南不可難,是何意思?”
“老趙,此乃天機,不可洩露,需得自己悟!”
“你個老禿驢,滿嘴胡言亂語,老子一拳捶死你……”
“主持,將軍夫人求見!”
小沙彌微顫的聲音在外頭輕輕響起。
……
一頓飯畢,林西舒服的打了個飽咯,靠在林南的身上,暈暈欲睡。
林北笑道:“這後山有條河,河中魚兒很多,兩位師姐,不若咱們像林家時那樣,垂釣一回。順便說說話。”
林西頓時來了精神,道:“釣了魚兒,師弟負責烤。”
林南笑道:“那河清不清,深不深?”
“師姐,你不會是又想下河遊兩圈吧!”林北笑道。
林南小手插腰,媚笑道:“怎的,你又想偷看,看我不戳瞎你的眼。”
林西撫掌道:“師弟,師弟,你這人生的汙點,永永遠遠的留在了師姐的心中,揮之不去啊!”
林北無可奈何道:“當時我初來乍道,不知道師姐水性極好,見下去半天沒上來,以為有了什麼事,方才走得近了些,這事,我解釋過很多遍了!”
林西唯恐天下不亂,笑道:“師弟,再解釋也掩蓋不了你好色的本性。可惜,當年師姐年少,單薄的像片風一樣,沒甚看頭,只是如今嗎……”
話音未落,一個毛栗子毫不留情的落在她腦袋上。
“林西!”
“師姐,輕點,輕點。我錯了,當年有看頭,如今一樣有看頭!”林西不閃不躲,一把摟住林南的腰,死皮賴臉的纏上了。
林南氣笑道:“死相,就會跟師姐說好話!”
“不跟師姐說好話,跟誰說好話。我要跟師姐說一輩子的好話,直到你聽煩了為止。”
“美的你,還不是想要我跟小時候一樣,整天圍著你轉。”
“師姐,師妹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誰圍著我轉,那都是天大的福氣!”
……
“哎啊,師姐你又打我!”
……
“再打,我就變笨了!”
林北拍拍東東的腦袋,瞧著這一對姐妹倆,臉上笑得淡淡。
……
“春夜,姑娘原來是這樣會鬧人的?”亭子後面,秋雨悄聲道。
春夜答非所問道:“看著,真像是一家人!”
秋雨嘆道“姑娘和南姑娘,北公子的感情可真好啊!”
春夜也道:“我從未見過姑娘笑得這樣開心!”
秋雨道:“我從未見過姑娘這般黏著一個人。姑娘對南姑娘真是百依百順啊。南姑娘瞪個眼睛,姑娘就老實了。”
春夜捂嘴笑而不語。
“他坐在那裡真像是一幅畫啊!”
春。秋兩人一聽這話,將臉回過去,卻見冬雪一眼痴迷的望著亭中,目光所落之處,是那個灰色的背影。
兩人無聲無息的交換了個眼神,均搖了搖頭。
冬雪對旁的一無所知,仍喃喃道:“這輩子。就是讓我在他跟前。做個粗使丫鬟,我也心甘情願!”
“冬雪!”春夜見她越說越不像樣,厲聲低喝道。
冬雪打了個機靈。紅著臉垂頭不語。
……
所謂垂釣,在林西的眼中,等同於抱著魚竿打瞌睡。她負責將竿甩下去,師弟負責將竿拉上來。
這項戶外活動的興起。原自於有一年冬日,老爹在家釀土酒。家中在庭院裡支了火堆。鐵蛋在冰封的河裡網了幾條魚,顛顛的給師姐送來。
林家四口忙著釀酒,連晚飯也顧不得燒。林西餓得頭昏眼花,肚子咕咕直叫喚。
許是那肚子叫喚的聲音委實過大。又有了個免費的勞動力作幫手,小師弟忙裡偷閒,將那幾條魚兒洗乾淨了。隨手就放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