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可以讓子孫都飲個痛快!”
“。。。。。。”秦城臉上的玩笑之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非常的凝重,他看著西科茶夫,道:“如此,我大概可以知曉你今日為何而來,為誰而來了。”
“大將軍不妨說說看。”西科茶夫笑道。
“來此之前,你定然已經見過樓蘭王,並且成功推銷了你肚子中的墨水了吧?”秦城的聲音很低沉,帶著幾許壓抑的氣息。
“大將軍睿智!”西科茶夫行了一禮,沒有繞彎子的打算,直截了當:“我這回就是為我大王而來。”
秦城沒有停頓,道:“為樓蘭王聯合大漢?”
西科茶夫點點頭,又搖搖頭,正色道:“聯合大漢,共擊匈奴。”說罷,又補充道:“大王相信漢使定能解樓蘭眼下之圍,並且與樓蘭成功結盟。若是如此,日後樓蘭便是大漢在西域的絕對後盾!”
“呵呵!”秦城再次笑了兩聲,對西科茶夫說的話不作否認也不作肯定,而是道:“你如何得知我僅憑一己之力就能對抗匈奴的幾萬大軍?你何來的這個信心?”
西科茶夫緩緩搖頭,看著秦城認真道:“大將軍之所以是大將軍,乃是因為大將軍背後有大漢,有大漢的百萬軍隊。大將軍所到之處,也不是大將軍一個人,而是大漢,是漢軍!”
“哈哈。。。。。。”秦城大笑不止,罷了目光銳利的看著西科茶夫,嚴肅道:“原本我以為已經很高看你了,但是今日我才知曉,我還是小覷了你!”
西科茶夫笑笑,正準備說什麼,秦城卻忽然厲聲喝道:“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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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城和西科茶夫在驛館談話時,一個驛館的僕役也敲響了伊雪兒的房門。
“何事?”伊雪兒開啟門,問門外的僕役道。
“有人託我給貴使一樣信物。”那僕役掏出一顆狼牙,交給伊雪兒,用表情說道。
看到這顆狼牙的時候,伊雪兒一眼就認出了它,也想到了它的主人。對此伊雪兒並不感到意外,從今日在樓蘭王宮看到那人開始,伊雪兒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還有什麼話?”伊雪兒問道。
僕役搖頭,卻用手勢比劃道:“沒有話了。那人只是說,若是貴使認得這信物,便讓小人帶著貴使去城中一個酒肆。”
伊雪兒看明白那僕役的意思,便讓他帶路。
樓蘭的風格外大,吹在人臉上讓人覺得生疼,帶著些泥沙,落在臉上很不舒服。出了驛館門的伊雪兒卻顧不得這些,一路低頭沉默,跟著僕役的腳步。
“就是這裡了。”僕役將伊雪兒帶到城中的一個酒肆門口,便不再進去,而是朝伊雪兒示意。
伊雪兒信手掏出一件值錢物什,交給僕役,然後就在僕役滿臉笑容的感謝下,走進酒肆。
進了大門,便有酒肆的小廝迎過來,也不問什麼,只是對伊雪兒示意,讓伊雪兒跟著他走。在穿過這間酒肆的時候,伊雪兒看到了很多作樓蘭人打扮、但是看樣子明顯就不是尋常酒客的人。對於這些人,伊雪兒心裡自然知道他們是什麼身份。
到了一個雅間,僕役退下。伊雪兒在門口沉吟一下,伸手準備去敲門。
在伊雪兒手剛要落下的時候,房門被拉開。
“阿伊妹。”開門的是一箇中間漢子,面板黝黑,雙目有神,雖是衣著樓蘭人普通服飾,卻也掩蓋不住他身上的散發的強勢。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今日曾今以趙信隨從出現在朝堂之上,實際是匈奴大單于的伊稚斜。
“大單于。”伊雪兒向伊稚斜行了一個匈奴禮。
“你我還需如此繁文縟節嗎?來,過來坐。”伊稚斜的笑容格外親切,招呼著伊雪兒進屋坐下。
“其實方才你大可不用給那驛館僕役賞錢,我已經給過了。”坐下後,伊稚斜笑著說道,那語氣神情就像是平常一樣,完全沒有離別三年的陌生與隔閡。
“我知道。”比起伊稚斜的親切,伊雪兒的神色就要淡上幾分。若是仔細看去,就會發現伊雪兒並非是神色清淡,而是眉間始終有著化不開憂愁,“只不過,大單于給的是大單于的,我給的是我的。”
“哦?”伊稚斜愣了愣,隨即哈哈笑答:“無妨,既然你想給,那邊隨你了。”
伊雪兒沒有多說什麼,她勉強將眉心的憂愁散去,露出一個笑容,“大單于這回怎麼親自到樓蘭來了?”
“我親自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