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脫盡衣衫這件事來,決定探探虛實,遂下了有生以來的一個非常重要非常艱難的決定:“那就請娘子行個方便,讓……我等檢驗,誤了事,誰也吃罪不起!”
武思芳一下子呆住了,她想唬住他們,可萬萬沒想到京都裡的郎君們的臉皮都快趕上她的了,於是又轉了一下眼珠子,隨口笑道:“行啊,您都這麼說了,天家的地界兒我怎麼也得配合不是?雖說咱大燕國民風開放,妨大不礙小,您也是公事公辦,可您畢竟是個男子,做出這等事情來總歸傷些臉面,傳出去也不好聽吶,……再說我這人吧,還真和別個娘子不一樣,有責任心吶!哪個郎君看光了我的身體,我怎麼也得負責娶回來吧,不然叫人家長針眼,我這心裡還過意不去呢!哪位郎君願意看,我都隨意,不過醜話說在前頭,我呢,只能娶他來做小,正經夫郎那是不可能的……呃,我說完了,你們……誰來檢視呢?”
眾人聞言齊刷刷往後閃,留下參軍一人孤零零站在武思芳眼前,臉上紅不是紅,白不是白。
門口堆擠的人是越來越多了,揣著什麼心思的都有,對普通百姓來說,只要不妨礙他們的生活和切身利益,那誰……死了就死了吧,死亡帶來的是話題和驚慌,並不十分痛癢,於是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