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跨了上去。美人在身。下婉轉承歡,她從來沒有過如此愉悅的快。感,像是騎了一匹矯健的駿馬,迎著風馳騁千里,陡然間,又如肋生雙翼,飛入雲海,自在翻騰……………兩個彼此相愛的人,將濃烈的情意融到一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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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後,武思芳夫妻的生活開始變得如膠似漆,又如同蜜裡調油一般,只要能湊在一起,兩個便你儂我儂,再也容不下旁人。武思芳的兩個通房真就成了擺設,機靈俊秀的小廝成日裡傻乎乎地被主父潘氏呼來喝去,讓蘇氏看在眼裡,悶在心頭,他還是老樣子,見天兒地“管教管教”女婿,不過潘氏自打心滿意足之後,對蘇氏在言語上溫順了許多,也不對著幹,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天到晚神采奕奕,彷彿把一切都不放在眼裡,氣得蘇氏的眼皮跳得越發地兇了。相較之下,潘毓反倒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妻主心頭只有他,到了晚上又都由著他瞎折騰,這麼一來,什麼樣的日子都能過下去了。
天氣越發地冷了,金流城地處西北,冬天一般要來得早些。到了冷霜凝結不散的時節,武思芳又新開了兩家鋪子,並開始著手準備去西邊做生意的事情,酒肆店鋪的買賣也都交給了培養出來的得力的干將,倒是比從前稍閒些了。親弟弟武晗自打來了金流,一直過的平淡如水,武思芳每次見到他,總是一副事不關己冷漠超然的樣子,花樣的年紀卻有著無比蒼老的心態,讓她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武晗說到底還年輕得很呢,她突然想著,或許讓他再嫁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因為這樣的話更容易忘記從前,……。反正多項男子再嫁也是很普遍的。
武思芳動了這樣的心思也不和武晗商量,打算先找找合適的女娘,然後再跟他講。要是實在不行,直接替他決定了也是可以的。
既然對這事兒上了心,武思芳便找了金流城的媒人說合。她提的要求很簡單,人好,對武晗一心一意,武晗也能看上那就成了。她想娶也行,想入贅也沒問題。總之武家小郎嫁資豐厚,可保夫妻二人衣食無憂。
媒人在金流城找了一圈,但凡武思芳能看上眼的女娘,人家都不肯娶,那些個歪瓜裂棗的,人家也不肯娶。為什麼呢?女娘們的答覆讓武思芳哭笑不得:雖說武家財大勢大,可是武家小郎君克妻的名聲實在太響了,沒人敢冒著家破人亡的危險去招惹他。
武思芳橫豎都不滿意,忙活了好些天,都沒遇到合適的,正頭疼呢,沒成想武晗得了信兒,忙不迭地跑過來勸她別再折騰了。
“姐姐,我不想嫁。你別瞎操心了,我現在這樣很好。”他態度堅定,毋庸置疑。
“你這一輩子還長著呢,怎麼能這樣自暴自棄?”武思芳開始苦口婆心地勸他。
“我不嫁,也沒有自暴自棄,我自有打算。”武晗心裡早就拿了注意,他確實不打算再嫁了。打從入秋以來,黃州府開始募兵,他就有了計劃,鐵了心想要報名從軍,上前線殺敵去。只不過這個想法無論如何也不能先跟武思芳講,不然肯定會受到阻撓的。
武思芳卻從武晗的話裡聽出點別的意思來,心中一動,“你不會是又看上誰了?說出來,我給你瞅瞅去!”
武晗自嘲一下,“姐姐,算了吧。……。我就是個天生的煞星,看上看不上的有什麼用呢?別費心了,免得克到別人家破人亡。……。其實父親說的沒錯,我本不該嫁人。”
“……。。”
不過兩年的時間,武晗似乎長大了,他現在已經比武思芳高出了半個頭,行為舉止也透出與年齡不符的成熟來,穩重了許多。武思芳釋然,強扭的瓜不甜,她這弟弟也不是從前那種軟性子了,現在過得也還將就,既然人家有主見,意志堅定,那就過段時間再說吧,……她是有點操之過急了。
有道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給武晗尋妻的事情才擱淺,沒想到有人主動找上門來了。
多半年以來一直跟她在生意上有往來的北州瓷商王珮鄭重其事地來找她,兩人約在酒樓裡見了面,王珮卻不談買賣,直截了當地說她準備上武家提親,如果家主同意的話。
武思芳沉默了半響,這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