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得了麼?若你一定要我給你個理由,便是我的確想復仇,只有交出你這個他最在乎的籌碼,他才會助我一臂之力,否則他會不遺餘力地覆滅嚴氏。你說得對,嚴氏也有無辜之人,不應該一併替我母后與心存不軌的外戚陪葬。”
沈畫等的就是他的主動讓步。
可她不是籌碼,也不想再做任何人的棋子。她有自己的路想走,就像那日果決地自救,“殿下,我回去是必須的,的確有人在等我,但不是他。您應該明白我和我父兄的立場,即便回去也不能是這樣回去。正如您說的那樣,或許他只是在等我。無論他出於什麼目的,我一旦露面,恐怕眼下的平衡便很有可能便會被打破,朝廷兵馬極有可能會立馬揮軍北上,不僅是兩軍將士,黎民百姓,我更不能置您的生死於不顧。這個賭注太大。沈畫這輩子欠您的實在是太多了。我想幫您,想不廢一兵一卒解決眼下的難題。”
燕謹一把將她抱進懷裡,緊緊地擁了許久方才鬆手,順勢抹了抹微紅的眼眶,深呼吸平靜一陣,“好。你要怎樣我都答應你。”
一直以來,除了自己人,外間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沈家其實也有自己的秘密。便是那幫看似已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