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什麼?”
阿璃被問住了,這話她哪裡說得出口?聽顧母說,顧臻活這二十年,在她之前根本沒碰過女人。以得顧家那樣的家世,按理該在十四歲時就有通房丫頭開解人事的,這如狼似虎的年紀,沒碰過女人,難不成是對女人沒興趣?
羅炤看著阿璃眼神越來越奇怪,終於啟口說道:“昨晚我們只是下了一宿的棋。”他只是一不小心贏了第一局,就激發了顧臻的鬥志,在接下來一夜的對弈中,顧臻變著法兒殺他,生生殺了他一宿。
下棋,能把你累成這樣?有些時候阿璃是很有懷疑精神的。
“夫人可否允許我先去睡一會兒?”輸棋沒什麼,可每次他都讓你絕處逢生,正喜出望外之時,又慢慢將你磨死,每走一顆棋子都要懷疑是不是他下的套,那個心累啊,簡直是跟人鬥智鬥勇一百年也不過如此。
相對於羅炤的頹靡,顧臻一身神清氣爽,一大早便去給阿璃摘花。早上帶著露珠兒的花朵看起來最是嬌豔,不受凡塵沾染,也最襯阿璃。
不料他這花兒剛剛下一支,那頭便有一個婦人走過來,依稀記得,這是羅玉霜的母親。看這氣質這走路的姿態,也只能是她了。
羅母向顧臻行了禮,倒是落落大方,不失書香門第的禮數,只是這感覺便有些刻意了,也與四明山這邊的淳樸自在有些格格不入。
“大娘可是有事?”
羅母斟酌了一下,“小女不懂事,若是有什麼服侍不周之處,還望顧侯寬恕。”
這種開場看似謙和,其實是帶有深意的。
顧臻這個人,其實在以往,對權貴而言是極難相處的一個人,因為他夠聰明,手段也夠高明,該狠的時候絕對不會手軟,又手握重兵,無人敢擅動。
但自從跟阿璃在一起,尤其是在四明山住過一段時間之後,他自己都發現自己隨意得有些過分了,乃至於如今隨便一個人都敢到他面前討價還價。
顧臻也不接話,就那樣不冷不熱地看著羅母。羅母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