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開也要分啊,現在只是還沒到時候而已。”
“對; 長痛不如短痛,你這樣倒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我和他之間不是錢的問題。主要他這個人太花,前段時間還出去沾花惹草了。想想就煩,肯定分; 放心吧。”
“天,他到底幹了什麼!”
“當著我的面和一個心機女同喝一杯酒,總之各種曖昧就是了。”
“我的天; 你家那倒黴哥們看來花功不差,能花到你這樣的花姑娘不說; 還敢當著你的面和別人搞不清楚?!不分簡直天理難容!”
“對,分!”
金秀拉代五月生氣; 只覺得胸悶、肝旺、胃疼,看見手旁一包零食,拿起來撕開就吃。
花小姐剛剛被五月按在浴缸裡強迫洗了個澡; 吹乾毛後還是不開心,正躲在桌子底下蹲著生悶氣,忽然看見金秀拉手中那包零食,又見她嘴巴動,不樂意了,從桌子底下竄出來,蹲坐在她面前汪汪開罵。
金秀拉揮手趕它:“死樣,五月把你當小公主,我可不是好惹的!再敢叫一聲,看我不扇耳光!不信你去問問星期五,你問它敢不敢出現在我面前?”
花小姐就跑到廚房門口去汪汪。五月一聽,忙問:“怎麼了?和星期五打架又輸了?”
金秀拉叫五月:“煩死了,快來把你家這個胖公主趕到陽臺上去關起來!”
五月出來就看見到她手裡零食,叫道:“你吃的是我們花小姐的魚肉乾!”
金秀拉把零食袋拿在手裡看看:“我感覺味兒還挺好的呀!”
五月指包裝袋給她看:“這位大姐,你吃前不會看看嗎?這上面不是明明白白寫著‘高階健康犬用零食’?”
金秀拉又搶了一塊丟進嘴裡:“好吃!”
花小姐躲在五月後面對她破口大罵。星期五和它同仇敵愾,躲在它尾巴下面瞪著金秀拉。
金秀拉故意擠眉弄眼氣它們兩個,一邊對五月說:“哎,親愛的,今天一起去正大廣場逛街買衣服,順便吃個飯?”
五月說:“我等會要去麥德龍買菜,你自己去逛吧。”
“前天不是剛去菜場採購過嗎?”
“男人想吃牛肉咖哩了,我要去買新鮮牛肉給他做咖哩。”
“你你你!”金秀拉氣得要死,戳她腦門,“我要是再勸你分手一次,我就隨你姓鍾!”
六月中,天氣逐漸悶熱,五月把遛狗時間改為晚飯後,小區外溜達一圈,散個步,吹吹風,回家時順便買個西瓜,貓和狗和人一同吃掉。
有時澤居晉也會過來,墨鏡一戴,自欺欺人地喬裝打扮一下,陪她一起出去遛狗,看她買西瓜時總喜歡挨個拍一拍敲一敲,覺得奇怪,問她拍西瓜幹嘛,她說:“聽聲音分辨好壞啊。”
澤居晉恍然大悟,同時深為佩服,誠心向她請教:“請問哪種聲音為好,哪種聲音為壞?”
她說:“我也不清楚啊。”
澤居晉做了一個閃到腰的動作:“那你還又拍又敲?”
她得意:“假裝自己是個會挑西瓜的老手啊。就像我在農戶小攤那裡買菜,總是很認真仔細的看看秤桿,其實我壓根不認秤。人家找我大面額的現鈔,我也會裝模作樣拿在手裡看看,但其實我不太認識真假,特別是50元的□□,根本認不出,都收到兩次了。”
澤居晉大笑:“然後你挑個不是很好的,哈哈哈。人家小販早已看穿一切,只是不說而已,但心裡肯定會想,這人是個傻瓜蛋。”
五月白眼:“你不懂,這是一種不可或缺的儀式。就像不論挑中哪一個,他們都會說‘放心吧,你挑的這個是最好的’一樣。”
說話時,她選中了一個。澤居晉問:“你確定這個是最好的?”
她說:“……反正這個是長得最好看、最圓潤的。”
澤居晉:“……”
請小販稱分量時,小販果然說:“喲,你挑的這個好,肯定甜!”
作為這個挑瓜儀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又伸頭仔細去看人家手中秤桿。
澤居晉看她一臉認真,想起她說的話,不禁好笑,在她身後嗤嗤悶笑。
回去的路上,他拎著瓜,她牽著狗。走到樓下時,他忽然說:“總的來說,我性格里有非常消極和悲觀的一面,任何時候,我都深信這個世界的糟糕多過美好,但和sa醬在一起時,這個想法就會動搖。因為,”看著她的眼睛,微微笑道,“因為和努力工作、認認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