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還是女人,以後你可以放心地娶妻生子了。”
智伯瑤說這話說的輕巧。
可是一向自詡清高的高景行,卻像是受到了很沉重的打擊。
兩人一路作伴,一起睡覺,一起吃飯。
這讓恪守禮法的高公子不敢相信:“我一向用聖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可沒想到我早就不是一個君子了,而是一個小人……”
“你不是小人,是我。”智伯瑤把面具按回去,“你也沒有病,現在問題都解決了。本公子要去吃飯了,你去嗎?”
高景行飛也似地逃出門去。
智伯瑤笑笑,她料定高景行不敢將這件事與外人說。
飯桌上也不見到高景行的身影,看來智伯瑤那一招真是把他嚇到了。
“方才你跟我說的探聽到什麼,你就同我講講。”智伯瑤對李不言說。
“我在來的路上,聽人們說起街邊有一個瘋了的老婦人。”李不言說,“她很老了,滿嘴的胡言亂語,可我卻發現她的胡言亂語,似乎可以串成一個故事。”
“有能耐蹲在牆角聽老婦人神神道道的講話,也只有你這種人做的出來了吧?”
李不言說:“非也非也,不是蹲在牆角,而是躺在屋頂上。那老婦人說,大約二十年前,有一對小夫妻住進了她的家裡。男的是個當兵的,女的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那女的肚子大起來了,但是當女的把孩子生下來之後,卻把孩子藏起來,告訴那男人孩子已經夭折了。”
智伯瑤一邊聽,一邊在心裡猜測,這究竟指的是誰。
“男人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離開。離開之後,有一個太監來找這個女人懷裡抱著一個嬰兒,太監將那嬰兒託付給女人。可是等太監離開之後,女人卻將兩個嬰兒的被子換了,她將自己的親生子抱走了,卻將太監託付她照料的嬰兒扔在了外面。”
“所以老婦人就撫養那孩子嗎?”智伯瑤問。
“老婦人那時是要這麼做的,可是她已經年老體弱,養不起這個孩子。有一天,走鏢的經過,問老婦人願不願意將孩子交給他們照顧,老婦人以為那孩子從此之後就能過上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