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智姑娘那邊,她會進宮嗎?”
衛永昌:“智家不算大家族,祖上也沒個爵位,要進去,恐怕還需我一封請柬。”
“到時候萬一真的有歹人作亂,那就危險了。”
衛永昌“嘶”地抽了一口涼氣,嚇得那上藥的丫頭忙跪下來自扇嘴巴:“是奴婢的過錯,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無妨,你下去吧。”衛永昌擺擺手,那丫頭這才感恩戴德退了下去。
“這些事情我聽得乏了,說說她今天都去過哪裡吧。”衛永昌揉揉太陽穴,要人把智伯瑤的行蹤報給他。
聽了手下人的彙報,衛永昌這邊安心等著收到智伯瑤的禮物。
只是過了幾日,衛永昌與方無隅在茶樓會面時,卻平白生了一場悶氣。
方無隅注意到衛永昌不住地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於是說:“天冷了,手下人幫我做了身衣裳,倒也暖和。”
衛永昌的心思登時就不在此處,議事完畢,便快馬加鞭來到了智府門前。
到了門口,他反倒有幾分退卻了,自嘲地笑笑:多大的人了,還像個毛頭小夥兒一樣魯莽。只為了一件衣服便斤斤計較。
聯想到最近幾日發生的事情,衛永昌心裡琢磨出來了個大概,這才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原來智伯瑤是在心裡記恨他。
於是衛永昌心裡有了主意,一拉繩子讓馬調轉了個頭,絕塵而去。
“大小姐,大小姐!”音希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來。
“慌什麼?”智伯瑤正在院子裡將一把刀舞得日月無光。
音希也不敢靠她太近,只是雙手合攏了衝她喊著:“永昌王來了。”
“是嗎?”智伯瑤聽得這個名字,心下越發鬱結,一不留神,那刀就將院子裡得到梅花樹懶腰砍斷了,“他若是敢來,就叫他見識見識我刀鋒的厲害!”
音希哪裡曉得主子心裡的彎彎繞繞,只是驚駭:“這是結了多大的仇?前兩日不還是濃情蜜意的嗎?”
智伯瑤也不理她,刀勢越發凌厲起來。
過了一會兒,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