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怪。”
楚嬌勉強一笑,“妾身不敢。”芊熙郡主嫩著一張臉叫她姐姐,聽著真是刺耳的緊。
芊熙郡主說這話不過是希望借諸人之口傳出去,並不想把一圈的貴婦都得罪光了,話說完了她一笑道,“本宮見那處牡丹開得好,楚姐姐,你陪我去看看罷。”她親熱的攙著楚嬌,來到牡丹花叢前。
“楚姐姐,我聽說啊,牡丹花粉配上清酒敷臉,可以去細紋,要不要試試?”
楚嬌微笑再也維持不住,“殿下,你到底要幹什麼?”
“我要你夫君啊。”芊熙咬了一根頭髮在嘴中,側頭笑道,“姐姐放心,到時候定不會虧待你的。”芊熙郡主心慕謝文純麼?不見得,她看上的,是別的東西,至於好看男人多的是,她還沒有那麼花痴。
即使謝文純百般強調芊熙多方纏著他是為了弱化七皇子一脈力量、引起皇帝戒心,也許還有靠美色從他這裡入手打通高階實權官員人脈的意思,但楚嬌還是按捺不住,“你這個瘋女人!胡言亂語些什麼!”
芊熙郡主驚呼一聲,隨即向花叢中倒去,口中道,“你這賤婦!要做什麼!來人!”
等謝文純聽到訊息匆匆趕來,便見楚嬌正跪在芊熙郡主面前,貴婦們都已經離去了。見他來,芊熙郡主甜甜一笑,“好郎君,這下你躲不了我了?”
謝文純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從腰側抽出一把長劍,直指摁著楚嬌的兩個婆子,“讓開。”
兩個婆子惶然讓開,楚嬌面色蒼白,直直昏了過去,謝文純扶住,卻見楚嬌身下有血滲出。“快,快備車!”
他抱著楚嬌正要離開,芊熙郡主卻擋在了他們面前,“我府上有大夫,不如及早看看,楚姐姐,怕是也禁不了顛簸。”說著,用手輕觸謝文純的劍尖,輕輕舔了舔手上的血珠,“妾身好害怕呀。”
謝文純實在不知道這女人發什麼瘋,但楚嬌面白如紙,謝文純狠聲道,“郡主殿下,若我夫人有三長兩短,我要你整個鎮北王府陪葬。”
芊熙掩口一笑,“我就喜歡你板著臉的樣子呢。”
老大夫診脈時,謝文純對芊熙道,“郡主殿下,但憑你引我來用的這種手段,有什麼話還是不要說的好。”他本以為芊熙郡主會讓人帶話一類的,卻不想——竟然扯上了楚嬌。
“那玉郎你的產業天香樓呢?”芊熙郡主坐在桌子上,腳一晃一晃,歪著頭道。
天香樓,是謝府幾家青樓之一,位於乾涼。謝文純臉色不變,“殿下可不要信口雌黃。”
芊熙郡主笑道,“和玉郎這樣的聰明人,我明人不說暗話,天香樓的掌櫃的被我父王制住了,難道你沒發現好久沒有乾涼的訊息了?哦,對了,他好像說謝家還有好多家青樓,什麼紅袖招,醉春風……”
確實沒有乾涼訊息兩月餘了,不過謝文純早就知曉天香樓掌櫃被鎮北王制住的事情,而後續——他也安排得當,只帶鎮北王下一步反應,唯獨沒料到芊熙郡主會用這種方式同他見面。
他面上適當帶出驚疑不定之色,芊熙郡主從桌子上跳下來,輕輕用手指抵著謝文純胸口畫圈,“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玉郎,要不要和妾身做筆買賣?”
便在此時,楚嬌悠悠醒轉,所見這一幕,她邁下床來卻眼前一暈便要摔倒,男女授受不親,老大夫慌忙避開,謝文純把芊熙郡主退得撞在案上,接住楚嬌,“娘子,對不起,我來晚了,你還好嗎?你沒事吧?”
老大夫在旁道——剛才郡主說話,他沒敢插嘴,“貴夫人已有兩月身孕了,仔細調養,不會有什麼大礙。”
楚嬌驚喜道,“真的嗎?夫君,夫君,我們又有一個孩子了!”
謝文純也是狂喜,隨即想到若不是自己及時趕到芊熙可能讓娘子跪的更久,到時發生什麼都不好說,這筆賬,他記下了。“娘子,讓濯香先送你回去,我馬上就到。”
楚嬌卻搖搖頭,“夫君,還有一件事。”她站起身來,走到依舊笑著的芊熙郡主身前,迅疾的啪的給了她——一個耳光。
“若是我孩兒有個三長兩短,今日定不是給你一個耳光這麼簡單。”芊熙設局讓她跪,她不明情況怕打亂夫君計劃就跪了,臉面,沒有夫君前途重要。但腹中有了胎兒——想到自己可能失去這個孩子,楚嬌如今對芊熙已是恨極。
芊熙捂著臉頰,衝謝文純笑著道,“這樣行止粗鄙容色普通的婦人,和玉郎你可不相配啊。玉郎,我們話還沒說完,去那邊繼續說?”她篤定謝文純一定不會願意讓謝家坐擁青樓產業更兼收集訊息情報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