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話說。”
“不,我要留下來!”沈莜憤怒瞪大眼睛道。
“寶……沈兄,便讓沈師妹留下罷。”經過相處,謝文純發現沈莜並非等閒閨閣女子,至少心志上便堅定的多。
“那好吧。”沈寶山錯失了十幾年,對自己的妹妹甚至感到幾分生疏,但對謝文純有些話他是一定要說的,“當年大哥和我夜行秦河,搭了一艘小船在岸邊蘆葦叢中休憩,親眼看到明家當年兩人俱被同一夥人一殺一廢!大哥本欲帶我逃離,卻被人發現……謝大人,文純,求求你,將此事上達天聽,為我兄長報仇!”
謝文純心中尚有一絲懷疑——只是被看到殺人,明家或者說花朝就一定要滅口麼?花朝一定有能力,或者說說明事情然後讓沈維言兄弟封口,只是沈寶山也不會撒謊,他思慮不過一瞬,很快開口道,“沈兄,你放心,此事我定追查到底。”
沈寶山雖是二十多歲的人,之前十幾年的記憶也有,卻如同白紙一般並無與其等同的人生閱歷,沒有察覺謝文純話中的轉移,放下心事開心笑道,“那就謝謝謝兄弟了。”
剛回到郡守府,郡尉肖薔便氣喘吁吁的追上謝文純道,“大人,苗族人傷了宣讀判決的官差,隨後亂作一團,現在我們之前埋伏好的官兵已將那裡控制住,請大人示下!”
臨方距離伊沐大概半天路程,謝文純必須早日進行決斷。謝文純拍手道,“好,備馬!”
“什,什麼?”肖薔驚愕道。
謝文純笑道,“帶上另外一百精兵,我們去會會苗家族長!”
臨方縣現在各種流言都有,有說苗人把官差殺了的,還有說官兵把苗人全抓了起來,還殺了不少,謝文純到的時候臨方縣令已是焦頭爛額,見了謝文純連連叩道,“下官辦事不利,請大人責罰!”這種“□□”,足以他一個小小縣令丟掉頭上的烏紗。
謝文純並未下馬,只道,“無事,走,帶本官上苗家寨。”
那縣令跌跌撞撞跟上,到得苗家寨便見男丁們都被絞了械,聚在一處,女人孩子們則用怨恨懼怕的眼光看著謝文純等人。謝文純道,“誰是族長?”
有官兵推出來一個鬢髮花白、瘦小枯乾卻精神健碩的老者,“正是老夫!你就是郡守?”
謝文純點點頭,那老者“呸”的一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