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夫君,我好想你……最近,是我心情不太好,夫君,不要怪我好不好?”
“這有什麼,娘子心情不好以後也不要憋著,為夫在這裡給你出氣用呢。”謝文純把楚嬌抱起來,輕放到雕花銅鏡前的扶椅上,“娘子試試為夫給你新買的頭面吧!我挑了很久呢!”
楚嬌卻掩面側頭,“不要……”
謝文純一愣,他本以為楚嬌定會歡喜無限,卻沒想到她直躲,“那……好吧。”
楚嬌悶聲道,“我……都好久沒有洗髮了,只用手巾淨面,醜死了。”坐月子不能洗髮是風俗,為了身體著想,楚嬌也一直只是用溼手巾擦了擦。
謝文純恍然大悟,“對不住,是我蠢了。”自己站到楚嬌前面把鏡子檔上,“娘子看我吧,為夫聽說自己也有個‘玉樹臨風’的名頭在外面,怎麼樣?”
楚嬌一笑,“人都說若得謝玉郎一顧,半城的姑娘都要心碎,不過你這副傻樣子人家可沒見過。”
“只給娘子看。”謝文純半蹲握住楚嬌的手,仰頭笑道。
楚嬌目光溫柔如水,情意綿綿道,“夫君,再過幾日天氣轉暖,桃花就開了,我們去當初那片桃花林遊玩可好?”她意識到,若想將夫君牢牢拴住,自己也要主動起來才行。
謝文純笑得眼睛彎起,一雙桃花眼越□□亮,“十里桃花,都不及我家娘子。十日後的下次休沐,我們準備準備就出去。”坐月子要三十天即可,楚嬌快坐滿了。“娘子,嚐嚐我特意給你買的蓮蓉酥吧,還是熱的呢。”
楚嬌輕拿起一塊,餵給謝文純,“夫君。”
謝文純就著吃了,輕輕一舔楚嬌的指尖,側頭壞笑。楚嬌有些羞,“你這人!”
謝文純低笑道,“娘子快些養好吧……為夫餓得很了。”
楚嬌臉一紅,而後若有所思怔怔道,“夫君……我總是吃醋,又攔著丫鬟們……如今,不如……”
謝文純止住她道,“娘子不願,為夫就不會做。嬌嬌,你才是最重要的。若連自己的慾望都剋制不了,那還算什麼男子漢大丈夫?”
楚嬌望進謝文純真摯明亮的雙眼,彷彿回到少女時期一般,心跳的飛快,“夫君,我,我妒忌,是,是因為太……太……了。”
謝文純故作聽不清楚,笑道,“太什麼?”
楚嬌細如蚊吶的聲音道,“太喜歡你了。”
謝文純作失落狀,“只是喜歡啊……”
楚嬌衝口而出,“不只的!”
謝文純見她實在不好意思,忙笑著安撫道,“好了,看你臉紅的,都是孩子娘了還跟個小姑娘似的。”
楚嬌哼了一聲,“明明是你先逗人家的!”
謝文純摟住楚嬌,“我的錯,好不好?嬌嬌,如今摟著你,就覺得完整了一塊,真是不敢想象……我謝文純也有這樣單純的時候啊。”和楚嬌在一起,彷彿陰謀詭計、風波艱險都離他遠去了,只感到平和安寧。
楚嬌輕輕道,“嬌嬌也是三生有幸……表哥,我很高興。”
說了會兒話,兩人用過飯便相攜睡下。第二日謝文純去辦公,楚嬌半坐起來,“若秋,給我拿詩經來。”
楚嬌本不是個愛讀詩詞的性子,若秋雖詫異還是拿了過來,“夫人。”
楚嬌細細翻看著,便在此時晴柔拿著府中賬目來報備——自梳後晴柔作了謝府的女管事,楚嬌坐月子期間大事小情多是晴柔和崔氏請示過辦的。
楚嬌沒有像往常一樣走個形式,而是真正拿起賬本細細看了起來,又看不明白的,也沒有怕丟臉向晴柔問了清楚。
待晴柔走後,若秋笑道,“夫人莫要太過勞神了。”
楚嬌一嘆,“若秋,你是個心實的,那些丫鬟們,一個兩個都往老爺身邊湊,獨獨你一心一意的跟著我。”
若秋一驚,“夫人這是哪裡話來?姐妹們都是敬重夫人的。”她其實也不是沒動過心思,只是後來看清楚老爺和夫人的情誼深感被捲進去只怕會成為炮灰,這才死心塌地的在楚嬌身邊孝敬。
楚嬌看著若秋鮮妍青春的面龐,轉開眼神輕撫自己產後略有些發福的面頰,略出神道,“娘說過,女人的生活是要自己經營的,果然如此…… 思嫵的事情你不用管,若秋,先下去歇著吧,我再看看書。”
“奴婢給夫人揉揉肩罷。”若秋道。
“你有心了。”楚嬌笑道,“這盒脂粉我也用不上,拿去擦吧。”
“謝謝夫人。”若秋感激欣喜的接過,這樣上好的脂粉她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