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來在做的事情,無論是從世家還是兒子安危考慮,她定不會同意。是以他只在心中考慮,對誰也沒有說過。
另一邊崔氏溫柔的摸著謝文純的頭頂,大病初癒的兒子瘦了一些,臉也有了稜角。
“文純,這種事情既然遭遇了,就不能逃避的。你是不是覺得很噁心,想都不願意一想,恨不得當作從來沒發生過?”所以才不願意同父母討論這種事情。
謝文純低著頭,“娘,為什麼是我。”說著,眼圈就有些發紅,他確實覺得自己遇此萬般委屈,已是憋了許久。
“文純,長得好看並不是錯事。錯的,是太子。”崔氏斬鐵截釘的道,“但怨天尤人是沒有用的。你還年幼,以後會有很多很多無能為力的事情,你爹只是內閣群輔之一,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我們,也不能護你一輩子。”說到這裡,崔氏將兒子環到懷裡。
謝文純七八歲後就很少黏著崔氏抱了,感受著孃親的溫度,只覺來自太子的陰影也不是那麼難受了。“娘……”
崔氏又接著說,“文純,去國子監實在是有風險的,天京權貴太多,即使是張閣老也不能隻手遮天。不若去書院進學,若論學問不比國子監差,也更有利於積攢名聲……”
話雖如此,崔氏心裡實在不願兒子離京,遠離自己身邊。夫君最近與沈灼然聯絡愈發緊密,她心中隱隱有些預感。她不怕夫君會連同沈灼然對四大世家動手…………身為一個母親,若對兒子有利,她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謝文純感到孃親的難過,緊緊抱住崔氏,“孃親,不要難過,兒子會保護你的……”
他的心裡,第一次出現了無力抓住自己命運的感覺。也是從這一天起,他讀書愈發認真,楊夫子幾乎認不出來這個刻苦有些寡言的弟子了。
謝文純透過府試的第五天,花朝帶著花虎,在夜中來到了謝府。
作者有話要說:
謝松和崔氏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