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某此時軍務纏身,回府喘一口氣,難道你這小人兒又要來調皮?”呂奉先身軀雖然二十來歲,但卻活了四五十個年頭,這十來歲地柳秀,在他心中,如小孩一般,雖明知她在耍花槍,卻如父親對女兒般的,生不起氣來。
“那穆家姐姐,不是有女兵麼?怎麼地到我這裡,便沒有了?我也要去招上十來貼心女兵,你教人給**練成材,然後再給我三十陷陣營的勇士,你別瞞我,我侍候傷兵那麼久,自然知道背嵬軍最是精銳,陷陣營次之。 和你要背嵬軍的人,你這等小氣,定然不捨得給。 ”柳秀嘟了嘴說。 呂奉先只好依了她,才開懷而去,臉上還帶著方才的淚痕。
等柳秀走遠了,明月喃喃道:“爺,明月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呂布使她快講,明月顫抖著問:“君候,您,您,您不覺這表小姐,太利害麼?那心,我晚上一想著,都不敢睡。 ”
呂布長聲笑道:“怕什麼?某是眾虎之首,彼為某之妹,便當有狼之兇殘,有鷹之明察,有蛇之狠毒!若個個如你一般如羔羊溫順,呵呵,某不是很累?”明月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和她一樣,呂布會很累?卻已被呂奉先抱將起來,踢開房門扔到床上了。 在這深秋裡,房外的丫鬟無不遠遠避開的,因那春意著實撩人,怕一陣兒,混淆了時節,卻便麻煩了。
此時圍城宋軍大帳裡,卻是另外一番景象,晉王端坐帳中,赤luo著上身,任軍士給他包裹傷口,怒指著跪在帳下地曹彬道:“你說不說?這武襄候和你有什麼勾當!你還是自己說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