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搬入呂奉先的莊子裡,而那忠義巡社,雖是赤手空拳,但就算沒有這些青壯,李煜卻也不敢去動那莊子,不單是怕激起民變,更怕呂奉先真個提戟躍馬殺回江寧。
呂奉先率軍剛抵潤州地界,那金山上王保遠遠見了許堅親自把持的那面血汙“唐”大字。 便在山頂了望哨上,吹響了牛角,待得呂布領陷陣營行過,一騎從山腰直衝而下,遠遠便聽王保那破鑼嗓子高嚷著:“候爺!候爺!我不要當那官兒了,願隨候爺去沙場廝殺!”
樊知古知這王保是呂布心腹舊人。 見呂布嘴角掛著笑示意王保過來,便令陷陣營的軍士繼續行進不必警戒,呂奉先揮手止住想滾鞍下馬請安的王保,示意他策馬跟在身側,淡然道:“嫌官小麼?”
“不是啊,候爺,還是跟在你身後去廝殺來得痛快些,這幾天我百無聊奈,如不是軍令如山,我直想把印信給了郭枵。 直去尋候爺了。 我從小到大沒管過人。 現時當了那官兒,郭枵時時提我須以身作則云云。 酒也不讓我喝了,嘴裡都淡出鳥出來,候爺,這官兒我不當了,我還是給候爺背酒壺好了!”王保這粗豪漢子,一席話前言不搭後語,倒也說得坦率無比。
呂布淡然笑了,王保雖然言語粗陋,但一片赤子之心,卻也憨態可掬,當下對他打趣道:“如此?爾可須問問張川,願否收爾在手下了。 呵呵。 ”那王保火撩火急,唱了個無禮諾,便去糾纏張川。
“爾去宣某將令。 ”呂布對樊知古道:“副兵馬使郭枵,升任兵馬使,著其保舉一人為副使,便如此吧。 ”樊知古領了命,拍馬離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