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星公上吊不是?居然敢來這裡擂門!拜帖拿來!管家不定有空見你們。”
王保冷然道:“甚麼拜帖!我家大人便是左突騎使劉綱劉文紀便是,去叫你家主人出來!”他和郭枵住在客棧,全然不知呂布已去了軍職,改授虞部郎中、史館修撰。呂布在馬上聽了,便淡然道:“某已去了此職,報上名去就是。”
王保對那家丁道:“聽到沒有?還不快去通報!”那家丁冷笑一聲,伸出一隻手,卻是索要銀子。王保一個軍漢,原又不是呂布麾下,哪裡有什麼銀子?只是道:“拿開你的髒手!老子沙場上給你們拼死拼活,都沒多領過半錢銀子,你倒問老子要銀子了!”
那家丁揉搓著惺忪睡眼,過了半晌才回過神來,突然笑了起來,自言道:“爺是堂堂的皇甫府中門房班頭,如何來與你這失心瘋的漢子計較?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啊,快去快去,啊,實在沒什麼活頭了,秦淮河水深著,自個跳下去得了,莫汙了爺的手,啊!”王保還沒回過神來,那家丁已縮了頭進去,一下子就把那小門關上了。
那老成的莊丁嚇得哆嗦道:“少爺,您,您和那皇甫大人怕是,怕是交情不深吧?咱們還是快快回轉,去請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者,興許能那管家能賣幾分面子,畢竟……”
呂布冷笑道:“怕甚麼?某和那皇甫大人的交情,非同小可,你若怕,便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