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讓我去看看吧,求您了,回頭雙倍補償您好不好。”
他低下頭吸了一下她的粉唇,“這可是你說的。”
“嗯嗯。”吳清用力點著頭。
他又刺了幾下才出來。吳清立馬滾下床,抖著雙手穿衣,聽他說道:“你嫂子嚎得就跟殺豬似的,去告訴她,再不閉嘴就撬掉她的門牙。”
心神一凜,吳清點了點頭開門出去了。
卻說胡氏看見吳清過來,嗓門嚎的更大了。
“怎麼了嫂子?地上涼,仔細著涼。”吳清伸手去扶她,卻給她一把拍開了手。
嘆了聲氣,“嫂子別哭了,仔細將皓兒哭醒,有事好好說成不。”說著往屋裡瞧了兩眼,“我哥呢?”
胡氏哼了哼,“離家出走了。”
吳清自然不信,知道胡氏說的是氣話,只好道:“那我去外面把他尋回來。”
“尋他做什麼,不回來更好,有本事就一直呆在外面,永遠別回來。”
如果說上一句話是氣話,那麼這一句就更是氣話了,她還不瞭解胡氏麼。
再次彎下腰去扶她,卻聽道:“不要扶她,像這種潑婦,叫你哥乘早休掉。”
吳清猛地迴轉身子,“您怎麼出來了。”
沈成朝她伸出一隻手,“過來。”
吳清不敢不過去,抬腳的時候不忘回頭朝胡氏使了個眼色,後者打了個激靈,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老實站好,屁也不敢放一個。
吳清將手交給他,又聽他道:“聽好了,你再嚷嚷我就命人撬掉你的牙。”
胡氏戰戰兢兢連道不敢。
沈成這才拉著吳清回屋,一進門就將她壓在門板上,繼續之前被打斷的事情。吳清捶著他,“屋子不隔音,他們都能聽得到。”
沈成從她胸前抬起頭,眯起眼睛:“之前你可是答應我的。”
吳清哼了哼,“我又不會抵賴,只要不在這裡。”
“狡辯!”然後繼續。
吳清沒辦法,被他逼著嘗試各種姿勢。
卻說胡氏在沈成拉走吳清後,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確實過了,不免後悔,如果這個時候叫她去外面尋吳濤,卻又拉不下臉。等了也許時間仍不見吳濤回來,一顆心直往下沉,猶豫片刻,到底去尋人了。
其實吳濤並未走遠,就蹲在屋前的稻草垛旁,看見胡氏出來尋自己,心就軟了。“皓兒還在屋裡睡著,你出來做什麼。”
胡氏委屈道:“你說人家出來做什麼,還不是出來尋你回去。”
本來心裡還存著一點氣,在聽到胡氏的話後,吳濤什麼氣都沒了,嘆了聲氣站起來,牽起她的手,“回去吧。”
回到屋後,夫妻倆躺到床上。吳濤翻過身壓住胡氏,“之前我也有錯,不該那麼對你,今後我們再也不吵架了好不好。”
胡氏鼻子一酸,用力點點頭。這是他們有史以來吵的最狠一次,但願是最後一次。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第二日天不亮,胡氏起來給吳濤做早飯。早飯做好,吳濤坐在廚房裡吃,胡氏想了想,道:“其實我有一個想法,就不知道你們……”
吳濤打斷她,“你說來聽聽。”
胡氏清了清嗓子,“關於尋找名醫這件事情,有一個人可以幫得上咱們。”
瞧她的神情吳濤就猜到是誰了,不可避免地皺起眉頭,“他不會理會這種事情的。”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你要是不好開口,等清清起來我跟她說。”清清是吳清的小名。
想到楊氏的病,吳濤就猶豫了。“罷了,你去跟她說吧。”
胡氏喜笑顏開。
吳清起床已是中午了,沈成不在,也不知什麼時候離開的。沈成走的時候吩咐採荷好好伺候吳清,所以在他走後,採荷就守在門外,直到屋裡有了動靜。
“娘子,你醒了嗎?”
聽到採荷的聲音,吳清叫她進來。
吳清一動身上就疼的厲害,抬胳膊抬腿更是費力,方才不小心摩…擦到大腿內側,疼的倒抽涼氣。
“對不起,奴婢笨手笨腳弄疼您了。”採荷慌道。
吳清搖頭,“跟你沒關係。對了,公子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採荷想了想回:“差不多快天亮吧。”
“那他走的時候可有對我哥嫂說什麼?”但願沒有說什麼難聽話,否則叫她怎麼面對他們。
“什麼都沒說。”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