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高順,參見小姐!”這時候,一個同樣身著烏黑戰甲的中年男子闊步而來,單膝跪在呂玲綺身前。林道此時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因為他明明是站在呂玲綺身旁,但是他幾乎看不到高順行走的軌跡,表面上看高順是在跨步行走,但是不過兩個眨眼之間,他就從幾十米開外跪在了呂玲綺的身前。
而且,儘管高順是跪在地上,但是林道卻感覺自己全身都被某種強大的力量束縛住了一般。一股凌厲如刀的氣息隱隱纏繞在林道四周,致使林道有一種感覺,彷彿他只要做了一個多餘的動作,他就會被眼前的高順撕成碎片!
這才是三國,這才是真正的猛將!
此時此刻,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充斥著林道的周身。自從林道穿越以來,他所面對的都是令人感到噁心的阿諛我詐、步履薄冰。這並不是林道所想象的三國,他所想象中的三國應該是群英薈萃,揮斥方遒!
仔細說起來,初到三國至今,林道所遇到的都是一些比較偏的三國人物。比如步練師、步騭、管承、黃皓諸人,為何演義裡面對他們的描寫不多?那時因為三國的舞臺本就不是為他們設定的,這是一個任何人都能拋頭顱灑熱血的地方,一個只屬於英雄的舞臺,無論成敗!
至於孫權,那本就是一個富三代型別的角色。他的成就是在父兄基礎之上,那個世界如此,這裡亦然。無論是三國演義,還是三國志,對吳國人物近乎輕描淡寫,有人曾戲稱吳國文武臣將都是“自然死”,唯獨幾個真正出彩的大將有過點睛之筆,不過,遺漏掉,或者埋沒掉的人物還是極多的,畢竟三國裡的人物個個出彩,可寫之人實在太多了。
“高,高將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呂玲綺的情緒依舊有些波動,不過她至少平復了一些,而且說完話她還特意朝林道看了一眼,似乎是想知道林道此刻的反應。說實在的,可以說林道是呂玲綺現在最在乎的男人,她很擔心林道會將她的刻意隱瞞看成欺騙,如此一來,恐怕他們之間就會產生一道無法修復的鴻溝。
好在林道的表情並無異樣,看到呂玲綺在看自己,他還是朝她眨了眨眼。
“呼。”呂玲綺在心中緩緩吐出一口氣,她暗想只要林道不生氣,什麼事都好說。
“啟稟小姐,末將這五年一直在外苦尋小姐的蹤跡,前段時間終於得知小姐被一個商賈買,呃,收留,故而帶兵南下找尋,天佑主公,順,總算是找到小姐了。”說完,高順還不忘朝林道看了一眼,單單只是一眼,林道就頓覺心臟跳動加速,同時大腦甚至有些缺氧的症狀,人單是站著就顯得有些頭暈。
“高將軍,切莫如此,他,他乃是我的恩人,待我不薄。”呂玲綺急忙阻止高順,她對高順的為人可是十分了解。要知道,她自小就隨父親東奔西走,四處征戰,而高順許多時候都在左右守護她與母親,可以說呂布諸將之中,唯獨高順呂玲綺是最為了解的。高順為人清廉,嫉惡如仇,在他的眼裡幾乎容不得半點沙子,很多時候他更像是呂玲綺的養父,因為他給予呂玲綺的關懷總是最多的。
聽呂玲綺這麼說,高順這才收回兇惡的目光。
“小姐稍等,待末將殺了這幫賊子,再來細說。”說著,高順長身而起。隨著高順的起身,孫權這邊所有人都不禁朝後退步。其實,早在陷陣營出現的時候,孫權身邊的趙諮就對孫權說了一些陷陣營的相關事蹟,孫權聽了差點直接跑路。還好,他仍記得自己乃是東吳帝國的二皇子,無論如何高順都不會對他大下殺手。
“起刀!”隨著高順的一聲大喝,只見原本立於中部的一批陷陣營軍士突然動作整齊地走到前方,齊刷刷地拔出佩戴與腰間的軍刀,那耀眼的軍刀一出鞘,刀面上的反光就差點閃瞎了對面敵人的雙眼。
“等一下!”眼見高順高舉的右手就要放下,孫權身邊的趙諮突然大喝一聲,“在下趙諮,見過高將軍!這其中可能有些誤會,高將軍不妨想暫緩兵戈,且聽趙某細說。”
高順眉頭輕輕一挑,沉聲道:“說。”
“高將軍也許不知,這位小姐身旁所站之人乃是南冥國的君王,凌道。相比高將軍也聽過此人,對此人的品行也應該知道一些。說道善待奴隸,若是換成其他人,我趙某不敢保證,但是這凌道是絕技不可能的,要知道死在他受傷的女奴……”
“放……”
“放你孃的狗屁!”
此言一出,震驚全場!
因為這句話不是林道說的,林道只是說了第一個字,他身邊的呂玲綺就蓋過了他的聲音。親孃喂,這可是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