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這個死鬼!官軍都快殺過來了,你還有閒心弄這個!”一陣女人的蕩笑傳來,將張獻忠本已開始凝固的神經又刺激得活動起來。
“什麼聲音?”張獻忠心中嘀咕著,他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景色,在頭腦中搜尋著往日的記憶。慢慢的,他的記憶變的清晰起來,他已經認出這裡了。原來,他不知不覺中,居然已經走出了行宮,來到了平時很少涉足的後花園中。
“嘻嘻嘻……死鬼!別這樣……”還是那種蕩笑聲,再次隨著微風,飄進了張獻忠的耳朵裡。
“是誰這麼大膽?難道是宮女又在勾引親兵?又想從親兵那裡得些吃的?”張獻忠腦子飛快的轉動著,他邁開腳步,順著聲音找了過去。
聲音是從一座假山後面傳出來的,而且聲音越來越響,看起來那假山後面的人已經有些亂性了。
張獻忠悄悄的走到假山旁邊,側耳傾聽。雖然他很喜歡女人的肉體,可是他更喜歡偷聽別人偷歡的聲音,並樂此不疲。
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讓人難以自禁。
男人的喘息稍微頓了頓,隨後一個沉悶的聲音傳了出來:“你確定張獻忠不會到這裡來?”
女人的聲音隨後響起:“你個膽小鬼,又想偷腥,又不想冒險,真是讓我替你害臊!”
這兩個聲音不大,但在站在假山前的張獻忠聽來,卻猶如晴天一個霹靂,將他轟的渾身上下僵硬起來。
原來,張獻忠已經聽出了那兩個人的聲音,他的耳朵再不靈光,卻也能聽得出來,因為那兩個人正是整天陪在他身邊的兩人,那男的是大西的宰相汪兆齡,而那女的則是他最寵愛的妃子尹氏。
張獻忠的腦子一下子又變得空白一片,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不敢相信堂堂八大王張獻忠居然會在自己的行宮中被自己最親信的大臣戴上綠帽。為了證實自己聽錯了,張獻忠慢慢的走到假山後面。
眼前的一切幾乎讓張獻忠昏過去,因為他親眼看見他的寵妃尹氏正全身赤裸的趴在一名同樣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上,兩個人的動作是那樣的不堪入目。
突然,躺在地上的男人停止了動作,因為他已經看見了站在假山邊的張獻忠那暴怒的樣子,他驚訝的同時,嘴張開了,但最終也沒有喊出聲來。
女人不滿的嗔道:“怎麼?莫非這些天忙的太累,這麼快就不行了?”
女人撐起身子,向男人看時,卻發現他一臉的驚恐,女人馬上回頭望去,隨後她的臉也完全失去了血色,變得煞白煞白,口中則結結巴巴的說道:“皇……皇上……”
張獻忠看清了尹氏的臉,他那空白的腦子頓時變得充滿怒氣,他一個箭步跨上前去,一把將尹氏從汪兆齡身上拖了起來,並扔到一邊,隨後他一屁股騎在汪兆齡肚子上,兩手左右開弓,“啪啪啪”的打了汪兆齡一串耳光,口中暴喝道:“你個驢日的!竟敢搶老子的女人?活的不耐煩了?老子今天不把你廢了,老子就不是張獻忠,老子隨你姓!”
汪兆齡根本就不敢開口說話,況且他也說不出話來,因為他的兩頰很快就腫了起來,根本說不出話來了。
張獻忠一口氣打了汪兆齡近百個耳光,直把他打得快昏死過去。他見汪兆齡已經有些虛脫,便停止扇耳光的動作,伸出兩手死死的掐住汪兆齡的脖子,直掐得他舌頭伸出老長。
“啊——”的一聲慘叫,張獻忠停止了攻擊汪兆齡的動作,他翻身倒向一邊,痛苦的扭曲著身子,眼睛則憤怒的望著站在他面前的那個人,望著那人手中那沾滿了血的匕首。
張獻忠伸手摸了摸背上的那道傷口,口中罵道:“你個臭婊子,竟敢殺老子,活的不耐煩了?”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向著尹氏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尹氏口中大叫一聲,隨即扔掉手中的匕首,轉過身子,準備向別處跑去。
但不等她邁動步子,張獻忠就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順手一拽,將她扯進自己懷裡,並伸出另一條胳膊,用力的抱住了尹氏。
張獻忠獰笑著,口中說道:“老子今日不把你一身爛肉擠成泥,老子就是從你褲襠裡爬出來的!”
張獻忠用力收縮雙臂,將尹氏緊緊摟在懷裡,並不斷的加大力度,直把尹氏勒的呻吟不止。
聽著尹氏痛苦的呻吟聲,張獻忠得意的獰笑道:“臭婊子,這下你可真是美得很了!你是不是想……”
“啊——”不等張獻忠說完這句話,他不得不再次慘叫起來,因為汪兆齡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