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很好解釋啊!他們也許是花錢上下打理,疏通了關節,這才得以被釋放。”
張慎言“嘿嘿”冷笑兩聲,道:“威毅侯可真會猜啊!下官還真是沒想到那裡去,不料威毅侯卻一下子想到了。嘿嘿,莫非威毅侯平常就是這樣行事的?”
“豈有此理!”林清華走上一步,兩眼瞪著張慎言。
看著林清華張牙舞爪的樣子,張慎言後退了幾步,說道:“你……你想怎樣?這裡可是朝堂,莫非你想褻瀆皇家威嚴?”
史可法見事情鬧僵,立刻走出來,勸開二人,道:“二位大人均是為國分憂,誰也沒錯,只是張大人的言語過激了些,威毅侯切莫因此而忘了朝堂上的禮儀。”
史可法向皇帝奏道:“皇上,臣以為剛才二人的爭執確實都有道理,所以臣以為這捉拿潞王黨羽一事還需謹慎,不可操之過急,以免當年‘順案’再現。”
皇帝道:“那依愛卿之見,該如何處理此事?”
“這個……”史可法心中也沒有底,說實在的,他也被那二百多人的規模給嚇住了,在這些人中有不少都是他的同僚甚至是至交好友,雖然對於他們投降潞王一事他並不贊同,但畢竟現在一切都還處於混亂之中,根本就沒法理清,現在皇帝向他詢問對策,倒真是讓他有些不好回答。
史可法沉吟片刻,說道:“如今那些潞王的偽官大多數已經被勤王軍活捉,現正關在大營之中,臣以為對於這些人應分別對待,對於那些潞王的死黨,應從重處罰,而對於那些不得已、或受到脅迫才投降的人則應輕罰,這樣一來,既可懲罰奸邪之徒,又可顯出皇上的寬仁之心,一舉兩得,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