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荷蘭運輸船隊眺望。看了片刻,他將千里鏡收起,向親兵下令道:“傳令,船隊分為兩隊,一隊隨我攔截從上游追下來的敵人戰艦,另一隊繼續攻擊那些運輸船隊,給我狠狠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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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將,這裡非常危險,您還是趕快離開‘海上君主’號吧!這艘船由我來指揮!”副官聲嘶力竭的向馬頓·特羅普喊道。
“不,我的孩子,這艘船是我的生命,我不能離開她!”馬頓·特羅普痛苦的說道,他回頭望了一眼下游,發現那些運輸船隊已經被中國戰船隊包圍起來了,雙方正展開一場撕殺,或者說是一場屠殺。
“上將,快看吶,‘海上公爵’號衝過來了,您快點兒上小艇吧!”副官再次懇求道。
與“海上君主”號一樣,“海上公爵”號也是荷蘭最新銳的戰艦,她是“海上君主”號的姊妹艦,比“海上君主”號更年輕,更有戰鬥力,只不過由於馬頓·特羅普對於“海上君主”號的感情太深,所以他才沒有將“海上公爵”號當做自己的旗艦,不過,也正由於“海上公爵”號的戰鬥力與“海上君主”號相比毫不遜色,所以馬頓·特羅普特意將“海上公爵”號安排為領隊長艦,前往下游支援運輸船隊。
馬頓·特羅普顯然沒有想到“海上公爵”號居然會違抗命令返回來救自己,他氣哼哼的望著那越來越近的“海上公爵”號,喊道:“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你這個笨蛋!要是因為前來救我而使得運輸船隊遭到嚴重損失的話,恐怕你和我都要被帶上軍事法庭的!你這個頑固的笨蛋!”
米歇爾·阿德林森·德·奈特當然不會聽見馬頓·特羅普的咒罵的,此刻的他正站在前甲板上,用馬頓·特羅普親手贈送給他的那個千里鏡向“海上君主”號的甲板上張望,希望能看見自己的老師、朋友加競爭對手那熟悉的身影。作為遠征艦隊的第三號人物,他十分清楚自己任務的重要性,可是他也很重視馬頓·特羅普的死活,畢竟那個老傢伙是他航海生涯中的第一個船長,第一個老師,當然了,也是第一個競爭對手。
當他發現“海上君主”號擱淺並被眾多的中國戰船包圍的時候,他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的局面。一方面是下游的運輸船隊需要保護,而另一方面則是整個荷蘭戰艦隊的靈魂“海上君主”號和馬頓·特羅普上將的安危。他考慮再三,終於決定還是先去救馬頓·特羅普,因為運輸船隊已經被中國戰船隊追上了,即使自己衝過去,也並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但若是馬頓·特羅普這個老傢伙死了,那麼無疑將對整個荷蘭戰艦隊士氣造成沉重打擊,反覆權衡之下,他終於帶領著“海上公爵”號和另外幾艘戰艦趕回上游,去支援馬頓·特羅普和他的那支還剩下十幾艘戰艦的前鋒艦隊。
副官與另一名水手將馬頓·特羅普拖到船舷邊,準備將他放入已經準備好的小艇中,但馬頓·特羅普卻固執的拒絕了。
副官無奈之下,只得趁馬頓·特羅普轉身準備回前甲板之時,用劍柄將其打昏過去,隨後把他用繩子捆上,垂到小艇上。
副官命令小艇上的水兵立即將上將先生運到“海上公爵”號上,而他自己則提起劍,又衝回前甲板,與那些荷蘭水兵一起繼續抵擋那潮水般湧上甲板的中國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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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你小子哪兒學來的劍法?怎麼象個猴子一樣跳來跳去的?你就不能站著好好的跟老子打嗎?站好!站好!”施琅一邊揮舞著自己的那把腰刀,一邊高聲的向面前的一名看起來還算年輕的荷蘭軍官喊道。
馬頓·特羅普的副官聽不懂面前的這個中國大漢在喊什麼,他也沒心思去聽,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施展渾身解數,揮舞祖父曾用過的那把劍,用歐洲最流行的劍法跟眼前的這個中國大漢比劃。
施琅見那人仍不肯停下腳步,他不耐煩了,於是先後退幾步,接著暴喝一聲,向著那人連砍三刀,並順勢踢出右腳。
“噗”的一聲,那人連人帶劍摔倒在甲板上,不等他掙扎,就被兩名湧上來的施琅親兵綁了個結結實實。
施琅得意的笑了笑,對那捆得象粽子一樣的荷蘭軍官說道:“看見了吧?這就是你施琅爺爺的‘柺子腿’,祖傳的,服了吧?”
他一揮手,命親兵將那荷蘭軍官押下去,接著抬起頭,同時舉起腰刀,大聲喊道:“弟兄們,看見了吧?這洋夷的身材雖然高一點兒,但一樣打不過咱們!”
施琅的部下見他這麼輕鬆就拿下那荷蘭軍官,頓時發出一陣歡呼。
此時,甲板上的戰鬥已經結束了,只剩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