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閻王,而且臭名遠揚。我說的對不對啊?馮閻王?”
“豈有此理!”馮老爺拍案而起,怒目圓睜,瞪著那儒生,罵道:“大膽酸儒?莫非活的不耐煩了?你可知我勢力多大?”
儒生冷笑道:“當然有所耳聞,你祖上是鹽商,累代鉅富,據說已經是富可敵國,而且祖上出了不少大官,親戚中也有不少的朝廷官員,至於你本人嘛,雖不曾為官,不過卻認得不少三教九流的狗肉朋友,而且從小頑劣之極,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可是你也不要忘了,如今的朝廷可不是過去的朝廷了,若要真動起手來,我倒也不怕了你!”
“給我教訓教訓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馮老爺從牙齒縫中崩出這麼句話來,站在他身後的那兩名家丁立刻挽起袖子,繞過桌子,便氣勢洶洶向那儒生走去。
“鏘————”的一聲,那儒生從腰間抽出一把兩尺多長的短劍,指著那兩人,口中呵斥道:“惡奴休得猖狂!”
“住手!”又一個年紀較大的儒生從那屏風後走出來,他幾步奔到那持劍儒生身邊,一把抓住他的手,隨後說道:“不可!”
“老師,就讓我跟這幾個惡人鬥上一鬥,也好試試陳老師教給我們的劍法。”那儒生望著身邊長者道。
長者搖頭道:“國有國法,不可私鬥。”他轉過頭去,望著那一臉得意的馮老爺,冷冷的說道:“做人不可過於猖狂,還望這位馮掌櫃好好讀讀聖賢經典。”
“幾位,幾位!千萬不可在此打鬥啊!”那聽見動靜的酒店掌櫃急匆匆的奔了過來,向著幾人又是作揖,又是陪笑臉。
那儒生收起劍,拿出些銀圓交給那酒店掌櫃,說道:“這是酒錢,今日真是掃興,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