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愈猛,眾人知道這是最關鍵之時刻,一旦等到倭人大部艦隊馳達,再想逃出,就困難多了,因此都不敢不盡全力。
黃海海戰,北洋艦隊雖然損失了幾艘艦艇,但是本元未傷,兩艘鐵甲艦定遠,鎮遠猶在,可惜鎮遠管帶林泰曾已經因為事故自殺,如今指揮鎮遠艦的是楊用霖。
定遠號指揮塔內,丁汝昌一臉焦慮的站在劉步蟾身邊,看著劉步蟾快速的下達各種命令,他卻幫不上什麼大忙,書迷們還喜歡看:。
只是在旁邊說道:“子香,時間緊急,時間緊急。”
劉步蟾知他意,冷靜的回道:“提督請放心,敵艦猖狂,只有先震懾住他們,方能從容離去。”
劉步蟾看到浪速號受創,卻仍然猛衝直前,不由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來,沒有絲毫猶豫,他馬上下令給鎮遠、平遠發訊號,讓他們捨棄其他日艦,轉而和自己一起圍攻浪速號。
接到訊號的其他管帶,稍微偏轉角度,艦隊頓時成人字形向浪速號合圍上去。
東鄉見此情形,知道不妙,不由大驚失色,想要減小航速,奈何方才衝得太急太快。
轟…
三艦同時炮轟,聲勢奪天。
一枚炸彈正中浪速號腹部,浪速號頓時被洞穿,水手室內的倭人尚來不及喊叫,一枚威力巨大的炸彈就落在了上面。
殘臂斷肢橫飛,血沫四射,爆炸中心形成了一個真空地帶,連倭人的屍體都沒有留下一具,四周則躺滿了到處呻吟的傷兵。
他們或被彈片擊中,或被爆炸所引起的衝擊波衝得五臟六腑移位,七孔流血。
內臟,碎肉散了一地,浪速號活生生的成了一處人間地獄。
燃起了熊熊烈火。
東鄉見此,怒火沖天,七竅生煙,狂喊道:“向敵艦衝去。”
浪速號上面倭人都是沉默無語的執行東鄉的命令,奈何浪速號中了幾炮,船體開始滲水,終於不堪重負,向一旁傾倒,眼見便要沉入水中,其他書友正常看:。
日第一遊擊隊的其他各艦見了,氣焰不由為之一弱,進攻不由為之一緩。
劉步蟾見此,方才命令全艦從側面全速開去。
“報,廣丙號和其他幾艘魚雷艇脫離戰場。”通訊兵大聲稟報。
“什麼,這該死的陳壁光!”丁汝昌臉色一片鐵青,恨恨罵道。
劉步蟾同樣是十分震怒,但是馬上便回過神來,說道:“不用管它,我們按照原有路線繼續撤離。”
原來,廣丙號的陳壁光貪生怕死,看到定遠號等艦正與日艦戰得正酣,便乘機臨陣退縮,沿海岸向西而走。
陳壁光認為,有定遠號等大艦吸引日艦的注意力,自己獨自逃脫的機會便大增了,其他幾艘魚雷艇見此,也悄悄的跟在了他身後。
那曾想到,陳壁光今日出門沒有帶黃曆,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伊東佑亨的本隊‘松島’、‘千代田’、‘嚴島’、‘橋立’四艦正從此方向急速行駛而來。
伊東佑亨早就在這港口外面佈置下了天羅地網,以本隊和第一遊擊隊為左翼,在西面海域來回遊弋,以第二、第三、第四遊擊艦隊為右翼,在港口東面海域警戒。
北洋艦隊一與第一遊擊隊交上手,這四支小艦隊便像聞到了血腥的狼群一樣,從四面八方合圍了過來,這也是東鄉敢於不顧後果向前衝的原因,因為他知道己方艦隊可以在最短時間內趕過來。
可惜他猜到了結果,沒有猜到開始,猜中了別人的命運,卻沒有猜到自己的命運,最後只好鬱悶的落水,眼睜睜的看著浪速號沉沒。
旗艦‘松島號’上面,伊東佑亨和松島號艦長尾本知道,正站在艦橋上面,看著遠方海面的沖天火光,書迷們還喜歡看:。
伊東佑亨還以為是北洋艦隊的某艘艦艇被擊中了,不由得意洋洋的對尾本知道笑著說道:“北洋艦隊自取滅亡,想要逃出我的天羅地網,不易於痴人說夢。”
尾本知道一臉佩服的說道:“都是司令官閣下佈置得當!”
嗚…
艦上警戒聲忽然響起,一名傳令兵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大聲稟報道:“司令官閣下,正前方發現敵艦4艘!”
“哈哈,來的正好!命令全艦,開足馬力,不放走任何一艘敵艦。”伊東佑亨大喜過望,想不到自己還沒有到達住戰場,便先開胃一翻。
“哈伊!”尾本知道急忙回指揮塔內指揮各艦作戰。
日艦看到了廣丙等艦艇,陳壁光不久同樣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