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塵拍了拍腿,無奈的說道:“我們魏字軍傷亡慘重,只剩下幾百來人,還一個個帶傷,我怕去了海城被豐升阿趁機吞併我的人馬,因此決定在這裡暫作休整,等到軍士恢復得七七八八之後再入城,再說我這腿腳的傷勢,已經容不得長途跋涉,所以,只好這樣了。”
馬金敘沉吟了片刻,他所領之毅軍主力尚在,倒是不虞豐升阿興風作浪。
不過魏季塵這話說得倒是在理,魏字軍只剩下五百來人,而且在這撤退的路上,對豐升阿所部又多有得罪,入了城之後,豐升阿便可藉著手中權勢對魏字軍多方刁難。
魏季塵見馬金敘默不作聲,又說道:“馬大哥,此番我們就像是在析木城一樣,你先領兵入城,然後我們訊息互通有無,我們魏字軍還需要馬大哥你多方照顧啊。”
馬金敘淡淡一笑道:“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你我二人又不是初次認識,還放心不下我。”
“如此,我就多謝馬大哥了。”魏季塵一抱拳說道,接著又無奈的嘆道:“我這腿啊,也不知何時能好,否則便起身送馬大哥。”
“無妨!”馬金敘一擺手笑著說道:“你我兄弟,何須多禮,我入城之後,便為你找一神醫過來,包管你不用多久就能有蹦有跳了。”
馬金敘供供手便要告辭,魏季塵讓王懷慶帶他前去想送。
等到四周無人的時候,魏季塵輕輕蹬了蹬腿,傷口已經結疤,因為沒有傷及筋骨,再加上救助及時,他已經能夠四處走動了。
是夜,魏字軍紮營於離海城一天距離的一個小村莊,而馬金敘卻帶著自己的本部人馬,浩浩蕩蕩的奔海城而去了。
用過晚膳之後,魏季塵便把王懷慶叫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書迷們還喜歡看:。
“懷慶啊,過來,我交給你一項艱鉅而光榮的任務。”魏季塵招了招手,王懷慶便一臉詫異的走到了床旁邊。
魏季塵忽然掀開被子,徑直站了起來,並且在房內大步走了幾步。
“大人,你,”王懷慶先是滿臉驚喜,接著疑惑的問道:“大人,既然你的腳傷已經好了,為何還瞞著屬下等人?”
“因為我要去做一件大事,越少人知道我的動向越好。”魏季塵一臉平靜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要去做大事。
“懷慶,你覺得豐升阿這個人怎麼樣?”魏季塵臉上漸漸陰沉下去。
王懷慶聽到豐升阿這三個大字,也是滿臉憤色,恨聲說道:“這個老貨,害死了我們那麼多兄弟,屬下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說到這裡,王懷慶忽然身子一震,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大人,莫非你所說之大事,是要…”
“不錯,我要去殺了他。”魏季塵知道王懷慶要說什麼,替他說了出來。
“大人。”王懷慶先是看了魏季塵幾眼,見他不是說笑,馬上便道:“大人請將此事交予屬下去辦,屬下保證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魏季塵輕笑一聲道:“懷慶,你說咋兩誰的身手好,是你的,還是我的。”
“大人的身手,屬下自愧不如。”王懷慶老老實實的回道,接著還要再說。
魏季塵卻一擺手阻止道:“此事就這樣定下來了,你不用多說,我之所以找來你,就是想由你假扮我。”
“大人你英俊瀟灑,屬下可假扮不了。”王懷慶一臉老實的模樣說道,嘴角卻掛著一絲笑容。
“我知道你假扮不了啊。”魏季塵笑著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所以待會我會假裝得了風寒感冒,言怕傳染給眾人,所以一切事情就暫時由你通傳給我。”
“大人,”王懷慶一臉幽怨的樣子。
“懷慶啊!”魏季塵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滋事重大,愈少人知道愈好,切記不得洩露隻字片言。”
王懷慶臉上也變得正經,鄭重其事的說道:“大人請放心,我會爛在肚子裡面。”
魏季塵滿意的點點頭,門卻嘎吱一聲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接著聶採容端著一碗濃湯款款而入。
“大人,你腳好了。”聶採容見魏季塵站著,不由開心萬分的說道。
“噓!快關上門。”魏季塵不由大是頭疼,也只有聶採容能夠不經通傳,便隨便出入魏季塵的房間了。
王懷慶快步上前,迅速掩上房門。
魏季塵和聶採容大眼瞪小眼,都不知如何開口。
聶採容是心中有許多疑問,魏季塵是心中有許多無奈。
算了,這假小子